直到夜幕降临,谢瑜臣四人才从书房中走出来,齐聿则是回到他的暂时住所——青铜钥匙里面去休养了。
黑瞎子现在被招安后,每年都要去趟研究院进行一次体检,教导教导那些后辈们一些技巧。
伍邪和王胖子虽然又和从前一样,但是到底还是有一些隔阂。
谢瑜臣则是要把今天得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整理出来,然后前往爹爹处,告知于爹爹。
这不,谢瑜臣刚出现在花府的时候,就被守株待兔的卓翼宸给逮个正着。
“小花哥哥!”
谢瑜臣刚站稳就被卓翼宸给抓住了胳膊,“元宝!你怎么在这儿?”
卓翼宸撇着小嘴,“我为何不能在这儿?小花哥哥是不是其他的弟弟了?”
谢瑜臣看着撇着小嘴,吃着小醋的卓翼宸,哭笑不得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会呢?小花哥哥这辈子,也就元宝和远徵你们两个弟弟!”
“那你上次来的时候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谢瑜臣带着卓翼宸朝着他的院落走去,在小翠的服侍下更换好衣物后,带着卓翼宸朝着花瑜的书房走去。
“元宝!上次哥哥过来是有要事在身,而且之前听你提及的远徵在宫门中遭遇,正好赶上那边城镇中有人有异心。”
卓翼宸反应过来,“所以,小花哥哥去那边是为了给远徵撑腰的吗?”
谢瑜臣看着已经被拉走注意的卓翼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当然!宫门的人敢那样对待远徵,还不是见我们总也不去找远徵。”
“又恰逢周边城镇中,咱们的那几个产业明目张胆的糊弄了事,让他们知道后,才会做出这种苛待远徵的事情来踏咱们的底线。”
谢瑜臣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富有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样子,“不过忘记了,咱们即便不经常去找远徵,也能够时时收到有关于远徵的事情。”
卓翼宸看着谢瑜臣,“是因为有大槐树吗?”
“不止是因为宫门中离仑的分身在,还有徵宫中的所有人!包括,他们那个大小姐身边的所有傀儡人,他们都是咱们的眼睛。”
话说,谢瑜臣离开莱中县后,宫尚角也加急处理好了那边的所有事情,带着几大箱子的东西返回了宫门。
宫尚角一进入宫门后就察觉出了,宫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焦灼气息。
“金复!你一会儿去徵宫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金复接到命令后直接朝着徵宫的方向而去。
金复一路走来,只看见原本就大门紧闭的徵宫,现在门口已经没有了侍卫守卫,但是却靠不近徵宫一步。
金复见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懂的!必然是徵公子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整个徵宫如此戒严!
金复意识到不对后,立刻调转方向朝着医馆而去。医馆虽然没有闭馆,但是医馆里的那些老医师们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药童还有稀稀拉拉几名侍女在其中。
金复赶忙上去搭话,“医馆出了什么事情?医馆的医师们都去了哪里?”
药童苦着脸,“徵公子被人打伤了,医师们都去了徵宫,至今都没有出来呢!”
金复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什么!徵公子被人打伤了?被谁打伤了?什么人敢跑到宫门打伤徵公子!”
药童悄悄靠近金复的耳朵,“听羽宫的一些碎嘴子们说,是从后面来的人。好像是个小孩子,一头白发,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痣。”
金复听完药童的描述,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管谁来问,你都说不知道,听见了吗?”
药童虽然不理解角公子身边的心腹为何如此大惊失色,但是能得到这句话,就足以说明,那个人的来历大有文章,不是他一个小小药童能够知道的。
药童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话。
金复虽然很不想面对即将来临的风暴,但是还是不得不面对他家公子的黑脸。
金复汇报完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完全黑下脸来的宫尚角。
金复跪在地上直到双腿发麻,都没有等到宫尚角的下一步时,正当金复以为宫尚角打算就这样让徵公子咽下这口气的时候。
金复听见了一声轰鸣声,耳边还闪过一丝烈风,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下,他家公子面前那张几十斤重的黄花梨桌案被嵌在了墙壁中。
“放肆!”
“他们怎么敢的!”
“雪重子他们竟然敢跑下山来!”
“还有宫子羽他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宫尚角抓起桌子上的佩刀,直接朝着羽宫而去,金复则是点了两队人马跟随宫尚角一块儿朝着羽宫而去。
羽宫
宫子羽在听闻宫尚角回宫门后,就一直坐立不安。隔段时间就让金繁去门外看看。
雪重子坐在案桌旁,看着一直在寝殿中转圈的宫子羽,“你在害怕什么?”
“你闯大祸了知不知道!”
“我闯什么祸了?”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打伤的那个人是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