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今早我去叫您,您房间里没有人,还是在那位先生的房间里见到您的。”
不等尤利娅反驳,经理身后也传来了值班人员的轻声汇报:“房间里有....……痕迹。”
与其说是轻声汇报,倒不如说是难以开口,毕竟是那种事情。
声音是轻了,可在场的几人听的一清二楚,尤利娅更是两眼发直。
这种汇报无异于当场处刑。
那些痕迹根本不是昨晚的,而是今早她布置的,没想到却成了她与那位李先生关系亲密的证据。
而听到这些话的经理汉斯脸上更是带了嘲讽和冷笑,看她的眼神尽是鄙夷。
“昨晚您和您朋友的住宿费和其他消费是一笔不小的账目。”
经理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善意地提醒道:“如果您没有能力支付这一账单,我更希望您能通过合法的渠道来处理。”
这话说的客气且贴心,没逼着对方大吵大闹,因为这对酒店来说是负面消息。
再一个,一个女大学生被骗了,他们表现得再霸道,也有欺负人的嫌疑。
经理的目的还是解决问题,这位尤利娅女士的朋友或者家人能帮助她是最好了。
他的提醒也有警告,警告尤利娅别想着逃脱账单,否则他就没理由按合法的途径来解决问题了。
这也是帮尤利娅暂时挡住了来自巴德多伯兰县农场的压力,当然只是暂时的。
汉斯不满地盯了值班经理一眼,可也知道面前这位女大学生无法弥补农场的损失,但这件事必须合理地解决。
汉斯的难处在于他已经将对方需要的奶牛征集来了,这可不是他们一家农场的。
不算路上的损耗和费用,这批奶牛无法完成对接,他又怎么退给其他农场啊。
在不能退货的情况下,这些奶牛只能带回他的牧场,可巴德多伯兰县农场无法养殖这么多奶牛......这笔损失怎么算?
酒店的住宿和餐饮才多少费用,能比得上他们的损失?
值班经理的言行对这个女大学生来说可能是暂缓了他的要求。
但是!这也是缓兵之计。
值班经理的目的还是让这个女大学生先处理酒店的消费账单,一旦面临农场的账单,对方怕女大学生直接摆烂不还钱。
没关系,国营农场的钱还没有人敢亏呢,他不着急,也不能着急了。
这种损失对于他的仕途更是一种打击,他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种是获得高额赔偿,另一种则是尽可能地将这批奶牛卖出去,哪怕是亏一点。
现在他没得选,就得看眼前这位女大学生该怎么选了。
尤利娅完全没考虑这些,无论是酒店的费用,还是农场的费用,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她在考虑自己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都被人要的团团转,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还不算失败?
这种挫败感才是最强烈的。
“你确定他们全都离开了?”
尤利娅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