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道歉后便跑开了,行为十分可疑。
沈书瑶敏锐地察觉到沈书婷看向宁王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醋意。宁王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轻声说道:“书瑶,在我心里,你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旁人的心思,我向来不会在意。”
沈书瑶轻咬下唇,别过头去,佯装嗔怪道:“哼,这府里的莺莺燕燕,我瞧着就心烦,指不定什么时候又闹出些事端来。”
宁王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那些无端的烦恼,我自会替你挡下。”
然而,二姨娘和三姨娘时不时的冷嘲热讽,还是像阴霾一般,让沈书瑶对这份感情的未来隐隐担忧。某个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沈书瑶坐在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绣帕,暗自思忖:“在这深宅大院里,人心复杂,爱情真的能经得住这些琐碎与算计的考验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不安,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
正在此时,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冲进院子,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大声喊道:“大少爷,不好了!二小姐从柴房逃走了!”众人听闻,脸色骤变,急忙赶到柴房。只见柴房的门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屋内空无一人,地上散落着杂物和断了的绳索,仿佛在诉说着沈婉清逃离时的急切与狼狈。沈书瑶见状,心猛地一沉,她深知沈婉清这一逃,恐怕会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引出更多的麻烦与波澜。
沈婉清被关在柴房的那些日子,满心都是愤怒与不甘。她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粗布衣衫又脏又破,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她双手抱膝,泪水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膝盖上的衣裳。“宁王,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她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哀怨,“我哪点比不上沈书瑶,凭什么她能得到你的青睐,而我只能被关在这里,像个被遗弃的孤女!”她越想越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我不甘心,我一定要让你后悔,让你看到我的好。”在仇恨与嫉妒的驱使下,她拼尽全力挣断绳索,趁着白天守卫疏忽,偷偷溜出了柴房。
宁王得知沈婉清逃走后,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丫头太任性,如此行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我不能对她的安危坐视不管。”他立刻召集王府死士,目光坚定地吩咐道:“你们即刻乔装成市井百姓、小商小贩、流民乞丐等,分散至京城的大街小巷,务必利用各种人脉关系,打听沈婉清的下落,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神秘组织察觉到他的调查,立刻设下重重障碍,故意释放假消息误导他,派出密探干扰线索,让他屡次陷入困境。
一次,宁王追查假线索时,误入一条狭窄幽深的小巷。四周高墙耸立,暗沉的阴影将他笼罩,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牢笼。突然,一群杀手从暗处涌出,瞬间将他团团包围。杀手们身着黑色劲装,面覆黑巾,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手中的利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宁王迅速抽出佩剑,剑身寒光闪烁,与周围的阴暗形成鲜明对比。杀手们个个武艺高强,配合默契,如鬼魅般迅速向他逼近。
激烈的搏斗随即展开,刀光剑影闪烁,宁王左挡右攻,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可杀手们的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渐渐的,宁王感到体力不支,手臂被利刃划伤,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袖。激战正酣,一名杀手恶狠狠地喊道:“这是给你的警告,别再插手不该管的事,不然下一个就是她!”宁王心中一惊,手中的剑差点停顿,他大声喝问:“她是谁?”可杀手们只是冷笑,不再言语,继续疯狂进攻。宁王深知此时不能恋战,他瞅准一个破绽,猛地发力,突破了杀手的包围圈,迅速撤离。
沈书瑶暗自思忖,沈婉清的逃脱或许与神秘组织有关,之前她就曾看到沈婉清与形迹可疑之人接触。“看来,得从沈婉清这条线索入手,深入调查神秘组织的阴谋,即便前方充满危险,我也绝不能退缩。”她眼神坚定决然,紧握着拳头,仿佛在向未知的挑战宣战。
沈婉清逃离国公府后,心急如焚地赶往郊外庄子,那里是她最后的希望——神秘组织。
烈日高悬,酷热难耐,沈婉清一路奔波,汗水湿透了衣衫,发丝黏在脸颊上。路边的树木无精打采地垂着枝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她急促的脚步声。当庄子终于出现在眼前时,却发现里面弥漫着诡异的气息,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低沉的咆哮,又像是神秘的咒语。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此时的她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进这未知的危险之中。
“这……这是什么地方?”她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后悔。她转身想逃离,却发现退路已被堵住,几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
归途中,马车突然剧烈摇晃,车夫被黑衣人打倒在地。沈婉清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就被黑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