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一部分计划的忆者不就是上好的参与者吗?”
话虽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这并非不行,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想的就是这个。
后来变更为由他们中的几人带队前往,再后来则是现在这样,僵持住了。
首先是危险性。
无论什么雄心壮志都有一个最基本的条件。
执行人需要活着。
人都没了那么费劲巴拉的干什么?
另一座宇宙是完全陌生的宇宙,两个宇宙行驶的不是一条道路,不同的体系碰撞必定会带来许多不一样的璀璨火花。
但与此同时危险也随之而来。
在这片寰宇即使遇到危险他们也可以靠自身的见识脱离险境,实在不行就向外界发送一条求救信号。
只要是有价值的人就不怕不会得救。
前提是有人收到求救信号。
其次是最重要,也是他们最关心的。
派谁过去合适?
这个合适不是能创造更多价值的合适,只是单单的不会被某人把好处独吞的合适。
当然,他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只要是进到口袋里的好处就绝无掏出来的道理,最多给出一点交差。
都是相处了这么久的同事谁不知道谁啊。
“这第一批人当然不是去找寻我们需要东西的,只是探路的先锋。”
见他们这副模样,先前提出提议的忆者微微一笑,解释道。
“那座宇宙是很危险的,即使是我们这里,装备精良的舰队也不会随便踏入一片未知的星域。”
宇宙的危险并不只是浮于表面的那些,星系之间亦有不同的麻烦。
谁也不知道这片未知的星系有没有其他人捷足先登。
例如天才俱乐部的某位天才。
众所周知天才的行踪鲜少有人能追踪到,也因此寰宇中出现了许多找不到发起人的事故。
每年都有不少刚踏足寰宇的年轻人栽倒在这些危险上。
更别提那还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宇宙。
他们当然知道那会蕴藏不小的危险,但对自已的自信以及心里按捺不住的冲劲让他们只是重视,而非退却。
敢将目光放到星神一级的命途行者又岂会因未知的恐惧而退缩,那并非他们所求,唯有不停的向上攀登,登上他们所想的,宏伟的景象,那才是命途行者的心中所想!
在这片寰宇,命途行者并不因岁月流逝导致的老迈而消磨心性。
反而因岁月的磨砺心性愈发增长,直到最后,化作一块坚不可摧的磐石!
这才是命途行者真正的强大。
无关乎年岁,无关乎其他。
只要能实现自已命途的理念,他们甘愿化作新柴。
身体的年迈不能成为借口,心灵的疲惫不会令他们颓丧。
即使是寰宇人人皆怕的反物质军团也有自已的坚持。
命途行者的理念从不因外界因素动摇!
“探路的忆者可以互相掺杂,起码要确认他们能将准确的消息传递回来。”
“还要防止那座宇宙有能针对模因生命的手段。”
“忆庭不是有专门给忆者充当肉身的人偶吗?加紧点升级一下,多增加些应对手段。”
死马当活马医,既然他们这些人没有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就让
左右那些忆者也不会拒绝这份难得的诱惑。
嗯,企业文化优秀。
很快,众志成城之下一份完整的计划书就出炉了,替换掉最开始的那份,众人各司其职,开始为计划添砖加瓦,寻找合适人选。
先前打破沉默的忆者也和另外两名同伴一起去干活了。
从上到下,没有一名忆者闲着,这就是流光忆庭。
行至一片罕有人至的区域,忆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身形变换,一米八的身高一点点一点点往下降。
属于忆者神秘的一面被火红色的金鱼替代。
啪嗒。
原地蹦跶两下,双马尾与铃铛尽显‘年轻女性’的调皮,十只涂抹着豆蔻的圆润足趾调皮的动了动。
“诶嘿,计划通。”
对着银河比划了个耶,花火嘻嘻笑道。
不愧是花火大人,完全把流光忆庭玩弄于股掌之中耶!
“我说这真的很危险诶,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咱们可就出不去了,那可是流光忆庭的大本营,被发现了那些忆者有九种方法炮制我们,九种!”
身后,高大的忆者还是保持高大,只是原本的身形稍稍扭转了一下,变得……妖娆了。
桑博一撩秀发,尽显风骚,表情无奈。
“我真是疯了才会答应跟你一起深入流光忆庭腹部,好几次我都以为要被发现做成展览画了。”
如果乐子神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答应花火的提议,跑到流光忆庭大本营偷听他们的打算,哦,这可真是一点也不安全。
“你难道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