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她用得着等到现在？”
天帝常皱眉：“那你来找老夫干什么？”
“我问你，山河社稷图到底有几幅？”
“八幅啊！”
“那我怎么感觉有九幅？”
杨战盯着天帝常，他感觉这家伙没说实话。
毕竟，当年八天帝时期，一人一幅山河社稷图，他就不信，这些家伙不聚在一起，将社稷图排列在一起，以便于弄清山河社稷图的秘密。
“是吗，传言倒是有。”
杨战发现，天帝常的眼神有些躲闪。
杨战微笑着：“老天帝，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我杀谪仙，你说她是你的女儿，我给你脸面放过她，还保护她，怎么，你这就是不认情面了？”
“杨战，你……到底想问什么，直接说！”
天帝常无奈的看着杨战。
杨战也不拐弯抹角：“山河社稷图总共有九幅，我不信你不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
“因为自古以来，只出现了八幅。”
说完，天帝常见杨战神色不善，当即话锋一转：“不过当年，我们八天帝在一起，将山河社稷图排列了一下，发现的确是有九幅，唯独缺了中间一幅。”
杨战皱眉：“那这些山河社稷图都随着八天帝的失踪而丢了？”
“是的，你手上的，自然也是曾经八天帝手上的。”
杨战盯着天帝常：“为什么之前你说只有八幅？”
“毕竟从未出现过第九幅，所以我就没告诉你，免得你分心。”
杨战眼睛虚眯起来：“老常啊，我觉得这一幅山河社稷图在你手上，迟早是个祸害，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嗯，我……”
话还没说完呢，天帝常瞪眼：“行了行了，我告诉你，一旦集齐九幅，那就能完全掌握这些社稷图，不管这些社稷图之前有没有主，我就是怕你找到第九幅，将……”
“将你社稷图夺了成我的？”
“不只是夺，还是换主！”
杨战这才明白：“你们当年没有找过这第九幅山河社稷图？”
“肯定找过啊，但是没找到！”
“有什么线索？”
天帝常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
杨战也没有催促，慢慢的等着。
终于！
天帝常开口了：“这就要说山河社稷图的来历了。”
“说说看！”
“这山河社稷图是圣王时代，乃至更早的时代就出现了，只是当时，这山河社稷图是一块整体，当时也不叫山河社稷图，而叫人书！”
杨战来了兴致：“不是一幅图吗，怎么又叫人书？”
“你听说过天书，地书没有？”
杨战目光一闪：“知道！”
“天书，名为上天之书，谱写天道秩序，地书乃是九幽秩序，人书，则是人间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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