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眼眸清澈又明亮，似乎开始推演了。
看见青羽这模样，杨战就有些无奈，碧莲，青羽，一个比一个天赋妖孽。
杨战忽然感觉，压力有些大呢！
忽然，杨战打断了青羽的沉思：“你是不是想通了？”
青羽望向杨战，眼眶微微有些红润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不怪师尊，而且，我娘临死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封信。”
“你知道你娘死了？”
青羽点头，脸上有些复杂的悲伤：“羽族有我娘的魂灯，我娘去东海之前就吩咐，若是她魂灯灭了，就将这封信给我。”
说着，青羽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杨战。
杨战接过了信，没有打开，只是看着青羽：“那你可知道你娘是……”
“我知道，是东海那个仙尊杀了我娘。”
“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叫素衣的金枪上，有我娘遗留的气息。”
原来如此！
杨战皱眉道：“早知道，我就不让她去东海打探了。”
青羽却摇头，然后望着杨战：“师尊，我娘对人族做了很多坏事，死在了东海，或许也就是命吧，正如我爹与师尊为敌，最后死在了神州。”
说着，青羽微红的眼眶中，却没有半点的仇怨。
反而说了句：“这些日子，徒儿走过了很多地方，在神州各地，以一个普通人活着，我看见了生老病死，也看见了因果循环。”
说到这里，青羽嘴巴微张，然后说出了一句话：“因果之间，生死有命！”
杨战没想到，青羽居然说出了这一番话。
杨战严肃道：“你想不想觉醒前世记忆？”
青羽却直接摇头：“不愿意。”
杨战有些意外了：“为什么？”
“前世记忆或许是累赘，因为心里负担太重，想法太多，不利于修行。”
“你应该知道觉醒者觉醒之后，实力大涨。”
青羽望着杨战，说了这么一番话。
“我观察过，觉醒者的实力变强，那是曾经某一世修行感悟得到了继承，如果这一世是普通人，那自然很好，可以少修行很多年，就能达到很高的境界与实力，但是如果继承的修行与这一世的修行是两条不同的路，虽然短时间可以实力大涨，但是长远来看，心乱了，道乱了，恐怕难以再精进了。”
杨战看着青羽那澄清无比的眼眸，忽然觉得，他这徒弟，似乎天生就是为了修行而生的。
这一番话，却忽然让杨战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
莫非他的前世断绝了过往，只留下了他在地球没有修行的记忆，便是想要他自己的新生，走出不一样的路来？
可是，仔细一想，又有些不对，要是这样，那轮回域场留着做什么？
还是说，他的前世，是希望自己的新生，以新的目光思考，再研究轮回道？
杨战摇了摇头，将这些杂乱的思绪抛开。
然后打开了林海棠留给青羽的信。
“羽儿，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