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何止不一样,简直弱爆了!”
宇智波火撇嘴,“刚才在夜市看到两个护卫队的忍者,被小偷抢走钱包都没追上,还是我用豪火球逼停那家伙的。”
灵佳轻声补充:“不过他们对平民很没有耐心,刚才有个老婆婆向我们问路,不小心挡了一个忍者,忍者还想打她,但是被我们阻止了,但是还吼了她。”
长门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忽然笑了。
少年人看世界的角度总是直白又鲜活,不像成年人那样裹着层层叠叠的心思。
他把樱花饼分给三人:“尝尝看。守护大名的忍者,和我们这些执行任务的忍者,本就不是一条路。”
“他们守护的是大名本人,是权力中枢的安稳,所以更重防御和规矩;”
“而我们守护的是村子,是同伴,是每一个具体的任务目标,所以需要灵活和突破。”
他掰了一块樱花饼放进嘴里,清甜的豆沙馅混着樱叶的微苦,味道很有层次。
“没有强弱之分,只是职责不同。”
宇智波火似懂非懂地嚼着饼:“那……长门老师以后会去做那种忍者吗?就是守在一个地方,不用到处出任务的那种。”
长门看着窗外渐浓的夜色,酒肆的三弦琴已经停了,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一下一下,很有规律。
他摇了摇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还有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想一起走的人。”
长门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语气很轻,却异常坚定,“这些,都需要我自己一步一步去走,去做,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