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里面,狗皇帝的确一直都插了眼睛在晏王身边。
一年白梨生病,太医说是郁结所致。
因为这个事情,皇帝还将晏王召进宫中,一通训斥。
】
【我以为婉棠已经改写了命运,没想到,原着里面的这一幕,还是生了。
】
【哎!
看来婉棠该写剧本的同时,特定事件还是会生的。
】
【所以说,狗皇帝刚才对棠棠说了那么多,全都是因为对白梨的愧疚吗?】
【可恶,杜绝宛宛类卿。
】
听着弹幕的声音,婉棠自嘲一笑。
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天边低沉的云,眼睛涩涩的。
“主子。”
小顺子在旁边小声地唤了一声:“皇上对您,一定是真心的。”
“他可是万岁爷,不会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混淆在一起的。”
婉棠低头,看着小顺子。
笑容是那样的苦涩。
轻叹一口气,让一切都随风而去。
再开口,语气又是一片清冷:“小顺子,本宫吩咐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提到正事,小孙子不敢有片刻耽搁,忙说:“回禀主子,之前投的几间铺面,已经日渐收益。”
“每日能赚到的银子,不下千两。”
“您吩咐的酒楼,明日就能在京都开业。”
婉棠点点头。
正殿内气氛尚未平复,坤宁宫的太监便去而复返。
捧着一个巴掌大的乌木小匣,恭敬却难掩倨傲地呈给婉棠:
“德妃娘娘,皇后娘娘说您方才走得匆忙,有样东西忘拿了,特命奴才给您送回来。”
婉棠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接过那沉甸甸的匣子。
待那太监退下,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匣盖。
里面并非她想象中的泥人残骸,而是一张明显是新誊写、笔迹却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纸条副本。
以及一个贴着“鸩”
字标签的漆黑小瓷瓶。
婉棠的目光迅扫过纸条上的字迹,当看清那内容时,她眼中压抑的恨意如同火山喷。
她指尖剧烈颤抖,猛地将那张纸条揉攥在手心,另一只手抓过桌上的火折子,猛地一吹。
幽蓝的火苗窜起,瞬间吞噬了那写满罪证的纸张,迅蜷曲、焦黑,化为一小撮灰烬,飘散落下。
她死死盯着那点灰烬,胸口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碾磨出来:
“萧、明、姝……”
【白薇已经回到坤宁宫了。
皇后看了,气得不轻,觉得这是皇帝在打她的脸。
】
【如今婉棠已经是皇后的心头恨,如何还能够容得下。
皇后当即就将事情挑明了。
】
【白薇被打烂的脸,推波助澜了。
萧明姝原本还想要猫戏老鼠好好玩玩,现在她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萧家给的任务要完成,同样的,婉棠也要去死。
】
【小瓶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
服用之后,人会慢慢萧条,不出七日便会殒命。
惠妃一死,宁国公能够承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吗?到时候宁国公一出事,皇后跳出来指证,婉棠还能活吗?】
【要是婉棠不照做,萧明姝再将婉棠的身世公开。
婉棠死罪难逃,到时候明辉落入谁都的手中?是否继续由皇后教养,还是说,皇后根本无法泄愤,明辉也是难逃一死?】
仅仅只是听着弹幕的声音,婉棠后背已经冷汗密布。
她的确是怕极了。
弹幕里面说的两种可能性,婉棠都无法承受。
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可以无所畏惧,而此刻,她真的有点怕了。
她有了牵挂。
她不再是孤女。
哪怕将许砚川摘干净,明辉呢?
小顺子看着婉棠骤变的脸色,又瞥见匣中那贴着“鸩”
字的小瓶,眼中瞬间布满惊恐:“主子!
这…这…”
婉棠的手指缓缓抚过那冰凉的小瓶,最终,却只是轻轻合上了匣盖。
她的语气飘忽得像是要乘风而去:“今夜去请皇上过来。”
“就说本宫做了噩梦,惊惧难安,睡不着。”
月色如墨,悄然铺满庭院。
楚云峥来了。
却见婉棠并未在殿内等候,而是在院中生了小小一盆炭火,正专注地烤着几个红薯。
烟火气混着红薯的甜香,竟有几分寻常人家的温馨。
“棠棠这是?”
楚云峥有些诧异,却还是含笑走近。
婉棠抬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在火光映照下格外柔和:“忽然想吃这个了。
皇上尝尝?”
“民间都说,最好吃的莫过于烤红薯。”
李德福在一旁看着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