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神色焦急不安。
楚云峥这才问:“有何事?”
“祺贵人见红了。”
婉棠低声说。
晏王猛地攥紧拳头,却又缓缓松开:“皇兄既然有要事,那便去吧,左右臣弟还要在京都住在一两日。”
“王爷见谅。”
婉棠抢先开口,顺势挽住楚云峥的手臂,“实在是祺贵人胎位不正,太医说恐有血光之灾。”
她指尖在皇帝腕间轻轻一划,“皇上,是太后让臣妾来请您的。
“
婉棠直接说出缘由,寻求皇帝的庇护。
楚云峥眸光微动,忽然抚上她的小腹:“朕自会保护你。”
他转向晏王时,语气已恢复淡漠,“皇弟自便。
“
两人相携离去时,晏王忽然开口:“婉嫔娘娘。”
“你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位故人。
“
晏王的话音刚落,殿内的烛火骤然一晃。
楚云峥周身气压骤降,龙纹袖口下的手背青筋隐现。
他侧身将婉棠半掩在身后,盯着晏王的眼神如淬寒冰:“晏王,她是朕的女人。”
一字一顿,字字如刀,“你可要看清楚了,莫要再认错了。”
晏王低笑一声,指间的血玉扳指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臣弟,谨记。”
这段奇怪的对话,让婉棠心中越不安。
相似的故人,那个她?
她和楚云峥中间,究竟横着谁?
前往慈宁宫的路上,风雪愈急。
“太后下了懿旨,不许臣妾去慈宁宫”
婉棠声音轻软,指尖却紧紧攥着楚云峥的衣袖。
楚云峥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语气不容置疑:“你既协理六宫,自然该在场。”
他目光扫过她隆起的腹部,“更何况,你也该学学经验。”
慈宁宫外早已乱作一团。
太医们跪在廊下低声商议,宫女们端着血水进进出出,浓郁的血腥气混着苦药味弥漫在冰天雪地中。
太后手持佛珠立在殿前,皇后萧明姝正厉声指挥宫人。
见圣驾到来,萧明姝立刻迎上前,却在看到婉棠的瞬间,笑容僵在脸上。
“婉嫔?”
她声音陡然尖厉,“你怎么会来?”
太后连眼皮都未抬,佛珠在苍老的指间转得飞快:“皇上既然来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
她终于瞥了婉棠一眼,目光如看蝼蚁,“哀家这儿忙得很,伺候不了你。”
“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