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可他带来的人，却在同一时间，齐刷刷地亮出了刀。
婉棠不管许多。
这个城，她必须要出。
既然说欧阳青在附近，那干脆将事情闹大，收不了场的时候，欧阳青自会出现。
“哈哈哈。”
一道慵懒的嗓音破空而来。
人群自动分开，少年踩着积雪缓缓走近。
他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苍白的脸上还带着鞭痕，殷红血珠凝在眼尾，像抹歪了的胭脂。
墨色大氅下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虽只是少年，无论是精致的容貌还是身上散出的杀气，都令人难以忽视。
“娘娘连刀都握不稳呢。”
许砚川歪头轻笑，指尖把玩着一柄小巧的匕，“不如先学学怎么杀鸡？”
他忽然蹙眉，“我忘了，娘娘这样的金贵人儿，怕是连蚂蚁都不敢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