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一声,就割了你的舌头。”
李德福瘫坐在地,双腿软地站不起来。
惠妃连个眼神都没施舍,径直踏上马车。
车帘落下时,她冷若冰霜的面容在纱帘后一闪而逝。
婉棠眼巴巴看着,心中着实是羡慕极了。
英国公的嫡女,果然有底气。
这就是权利带来的霸气吗?
入宫后。
惠妃突然叫马车停下。
她掀开车帘,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以后这种事情,“她甩下一句话,“别来烦本宫。”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中,许砚川忽然冷笑:“好一招借刀杀人。”
他倾身逼近婉棠,血腥气扑面而来,“连宁家嫡女都成了你的棋子?”
婉棠的指甲在车壁上刮出细痕,“我没你想的那般算无遗策。”
“是么?”
许砚川讥讽冷笑:“那你告诉我,你需要我这条贱命,为你做什么?”
婉棠的心,又是狠狠一疼。
“活着。”
婉棠突然抓住他伤痕累累的手腕,“我只要你活着。”
“后宫之中,所有娘娘都有自己的靠山。
拥有靠山,生下的孩子才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
许砚川眼神骤然锐利,盯着她隆起的腹部。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许明德的功劳都是我的。”
他逼近一步,“我可以让你拥有一个骁勇将军的弟弟。”
婉棠脸色瞬间阴沉如水,抿唇不语。
“前提是,”
许砚川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你要让我看清楚,你有什么用?”
婉棠眼中蓄满泪水,强忍着委屈回到惜棠院。
只是让马车停在院子中,
疲倦地招了招手,随意换一个人来,说了句:“去,告诉皇上。”
“本宫替他准备的礼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