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始泛红,像泼了碗石榴汁。
“周爷爷,那明天能摘葡萄不?”
“下雨正好摘,”
周阳在给葡萄剪枝,“雨后的葡萄甜,水分多。”
傍晚,晚霞把半个天都染成了红紫色,葡萄架下的阴影渐渐拉长。
傻柱在厨房腌咸菜,坛子盖“砰砰”
响;三大爷在给波斯菊的花籽分类,把饱满的挑出来;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晚霞的镜头引来了上百个赞;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嘴里还叼着片葡萄叶;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立秋的画添了个秋桃,旁边写着“立秋,叶落了,桃熟了,日子得贴点膘,才抗冻”
。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缝秋衣,布是新买的,纯棉的;傻柱在炒明天的花生,锅里“沙沙”
响;三大爷在给向日葵的花盘翻晒,怕受潮;许大茂在剪晚霞的视频,屏幕上的颜色像打翻了颜料盒;槐花抱着秋衣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红紫色的晚霞,上面飞着只叼着秋桃的小麻雀——立秋的故事,还长着呢。
处暑这天,天高气爽,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像。
槐花蹲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葡萄,紫莹莹的,一串一串的,像玛瑙。
“周爷爷,您看这葡萄!”
她举着一串晃,葡萄在篮子里滚来滚去,“比许大茂买的还甜!”
周阳正在给菜畦翻土,准备种萝卜。
“处暑种萝卜,立冬吃,”
他挥着锄头,土块被翻得粉碎,“这时候的土不冷不热,萝卜长得直。”
他指着翻好的地,“你看这土,多暄。”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葡萄,镜头对着那串紫葡萄:“家人们看这葡萄!
纯绿色种植,没打农药,甜得齁人!
傻柱说处暑吃葡萄,眼睛亮,想要的扣1,我让槐花给你们寄!”
三大爷在给波斯菊的空盆装土,准备种秋播的花。
“许大茂,别对着葡萄拍了,”
他往盆里撒了把底肥,“快来帮我搬花盆,这土太重,我搬不动。”
“您这花是种不完了,”
许大茂放下手机,去搬花盆,“春天种郁金香,夏天种波斯菊,秋天还得种别的。”
“这叫四季有花看,”
三大爷哼了声,“总比你天天抱着手机强。”
傻柱推着小推车从胡同口进来,车上装着刚买的梨,黄澄澄的,透着股清香。
“处暑吃梨,不咳嗽,”
他往石桌上倒,“张奶奶,您尝尝这梨,甜得很。”
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拿起个梨闻了闻:“真香,比我年轻时在乡下摘的还香。
那时候处暑能吃上梨就不错了,哪像现在,傻柱天天买新鲜水果。”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个小篮子,里面是刚剥好的花生,白生生的。
“我刚听广播,说今儿要吃鸭子,”
他指着傻柱的推车,“你买鸭子了吗?”
“买了!”
傻柱往厨房走,“烤鸭、酱鸭,晚上给大伙换换口味!”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做了烤鸭、酱鸭,还有炒青菜,油光锃亮的,看着就有食欲。
“张奶奶,您多吃点烤鸭,”
傻柱往她碗里夹,“皮酥肉嫩,好嚼。”
张奶奶咬了口烤鸭,香得直点头:“比我年轻时在全聚德吃的还香。
那时候吃回烤鸭得攒半个月工资,现在倒好,傻柱说做就做,我这牙都快惯坏了。”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鸭子三十块一只,两只六十,加调料,成本七十,傻柱卖一百,赚三十。”
“您这账算得,”
傻柱笑,“连我烤鸭子用的木炭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梨付账。”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下次办吃鸭节,定价得合理。”
下午,日头正好,院里的人都在葡萄架下晒太阳。
槐花趴在李爷爷的轮椅旁,看他手里的旧报纸。
“这上面说要秋游,”
她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周爷爷,咱能去秋游吗?我想去爬山。”
周阳正在给萝卜籽浇水,闻言直起身:“等收了葡萄就去,带你爬香山,看红叶。”
“我也去!”
许大茂举着手机凑过来,“我直播爬山,让家人们看看北京的秋天有多美。”
“你别添乱,”
三大爷哼了声,“爬山就得踏踏实实,哪能总对着手机。”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金黄色,葡萄架下的阴影拉得老长。
傻柱在厨房腌萝卜,坛子盖“砰砰”
响;三大爷在给秋播的花籽浇水,水珠在土里渗开;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夕阳的镜头引来了上百个赞;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嘴里还叼着片葡萄叶;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处暑的画添了个梨,旁边写着“处暑,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