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够窃取?
再说那日在洞天之内,其人分明知晓小道出身于上宗道脉,却一心想致小道于死地。
可是过了短短两日,其人却愿意奉上三座大岛,前后态度之反差,显然大有异常。”
张简闻言,不由赞道:“柳观主言之有理。”
柳疏桐缓缓道:“小道实力不济,却有自知之明,杜摩礼分明不是洞天正主,这般行事,无非是忌惮上宗诸位真人。
是以那日小道先将其安抚,而后立即将此事禀告给了上宗。
后来的事情倒也简单。
上宗传来消息,小道这才得知原来洞天符诏共有四枚,其中三枚早已被水源府,大峪岛以及千法楼得去。
这三家一同经营度灵龙门洞天已有多年,如今骤然多了一枚符诏,三家自是想将其拿到。
可小道那日成功脱身,其等忌惮上宗威名,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编了一套说辞,派那杜摩礼前来,想以一时利益诱惑小道。
但小道将此事禀告给上宗,其等算计便是无用之功了。
不久之后,小道在上宗支持之下,与其等议定,以斗法决定四枚符诏的归属。
不过,斗法规矩却是由其等决定。
毕竟小道以一枚符诏,想要得其等三枚符诏,有些地方自是需要让步。”
张简心头微动,这水源府,大峪岛以及千法楼,他倒也听说过。
其等均有元神真人存在,于这西海之上颇有威名,比之流云观,好比石块比之砂砾。
不过这枚砂砾来自一座万丈高山,其等却是做不到以势压人。
柳疏桐此次能够不受诱惑,看清形式,并借助上极宗威名议定斗法之事,堪称颇有胆识。
念头一转,张简笑道:“敢问柳观主,此次斗法究竟是何规矩?”
柳疏桐正色道:“说来却也简单,并非生死之斗,亦非寻常的法力较量,而是需要真人进入度灵龙门洞天,与那三家弟子一同参与西华真君留下的一项考验。哪方能够通过考验,则哪方得胜。”
张简讶异道:“竟是这般规矩,不知这所谓考验,又有何解?”
“这,”
柳疏桐顿了一下,迟疑道:“小道只知此项考验必须集齐四枚符诏方可开启,究竟是何考验,却是不知了。”
“这却有些棘手了,其等既然提出如此规矩,想来当是有所准备,我等一无所知却是落于人后了。”
张简微微摇头,此次斗法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柳疏桐歉声道:“此事的确是小道考虑不周,当初商议之时,想着有上宗相助,斗法之事当是十拿九稳。不料其等竟然提了这么一个规矩……”
“无妨,无妨。”
张简见其面露难色,当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下既然来了,便绝不会让柳观主失望。”
于柳疏桐而言,斗法之事只涉及洞天归属,但于张简而言,斗法之事更关乎道子之位,绝不容有失。
纵然千劫万险,亦得勇往直前!
更何况,张简并非无有依仗。
“对了,还请柳观主相告,此次斗法,定于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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