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
苏彬站在原地盯着张艺星，脸上的笑意不减，同时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更浓。
“卡！”
伍海焦急的站起身：“过了！去看看小苏有没有受伤！”
“呃...tui...”
苏彬一边皱着眉，一边将嘴里的血浆吐进桌边的垃圾桶。
“苏老师，给您水！”
现场助理眼疾手快，立马递上一杯漱口水。
苏彬顾不上道谢，接过水仰头猛漱，吐掉一口后又继续含了一次，把嘴里残留的血浆清理得一干二净。
一旁的张艺星这才反应过来，眼神空洞的拖来一把椅子，重重坐下。
“这也太吓人了。”
他低声喃喃道，仿佛还没有从戏中走出来。
“艺星，你...你也被吓到了吗？”
江疏影走到他身旁，声音发颤，语气里明显还带着后怕。
张艺星缓缓点头，眼神恍惚：“姐...你刚才看到彬哥的表情了吗？”
江疏影咽了口口水，面色有些发白：“...看到了，幸亏我离得远，要是站你那个位置，我今晚肯定做噩梦。”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脊背发凉的感觉，恐怕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都没再说话。
而另一边，苏彬已漱完口，抬起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冲着二人淡淡一笑。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