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铃声响了三声,江时鸣黏糊糊的声音从话筒那头响起。
在场的两人显然都没想到这个时间江时鸣居然还没醒,于是梁鹏飞白白遭了一瞪。
“时鸣,还睡呢,”
卫承一边瞪人一边变身夹子,声音柔得像幼儿园老师,“昨天忙得晚了吧?”
“有什么事就说——”
江时鸣大约是翻了个身。
“不要太在意网上那些言论,”
卫承旁敲侧击,“等我忙完了就去中城找你。”
梁鹏飞自从嗑上这一对,心跳还没有这么快过,他听见江时鸣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一些被褥窸窣声、床板摇晃声、搓揉脸皮声——
“凭什么不在意?”
再开口时,江时鸣的声音已经醒过来了,“我要联合业内封杀他。”
卫承:“……”
江时鸣显然是脑子还没清醒,在说胡话。
大家是一个赛道的吗就封杀人家,搞得好像黑社会一样,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他欲开口再说两句,就听见江时鸣深吸一口气,接着正色道:“我要跟李大人陈情上表,坚决反对章砚农做燕华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