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背信弃义的人,阴晴不定的人……莫名其妙的人。”
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江时鸣猛地将头扭转向另一边。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得像高高在上的天仙,但他双手环胸扭过头去的姿态却将一股红尘烟火气注入,将他衬成一个闹别扭的男人。
卫承就这样听完了他的控诉,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不是惯常有的那种冷笑、嘲笑、微笑或者皮笑肉不笑,而是真真切切笑得椅子都发颤,一股一股的气声从他鼻腔里泄出来,上扬的嘴角与下压的眼尾共同在脸上挤出个堪称清俊的快乐表情。
“……你有病?”
江时鸣数不清这是自己今天第几次骂人了。
卫承看着他扭转回来的脑袋,眼里亮晶晶的,像打开了什么新大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确可以做一点什么。
“好吧,那照你说的,我告诉你我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
恰在此时,卫承的登机广播响起,他起身拿好自己的外套,忽而弯下腰,附到江时鸣耳边道:
“和我同台吧。”
我们之间的关系太近太远,命运纠缠的线蒙住了我们的双眼,对错在这段关系里太过理性,而爱恨又过于笼统。
我们需要一个机会,我们都想看清楚这错乱的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