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发现她回来的王在安也溜到最后边,站在那里叉着腰对台上的表演进行实时锐评。
直到周州上场。
尽管王在安今天的表演对他来说已经堪称完美,但在周州这种天赋又努力型选手面前,他也只能算是无功无过了。
他那首歌的第一句是爆发,是现场表演中很讨巧的模式,轻易就能点燃观众积蓄已久的热情。
而周州这首歌的第一句是几乎没有伴奏的低吟,是单凭着机能和技巧就勾人心魄,让躁动的人群情不自禁安静下来,去认真聆听。
只不过周州要做到这一点是必须全情投入的,而那天,发着烧的江时鸣坐在小院中心的时候,只是随便一开口便叫满场寂静无声。
王在安知道自己不能和他们比,但此时此刻也难免感觉到了一丝难过。
时粤抬头,看向王在安有些消沉的脸色,抬手拍了拍他搭在椅子上的胳膊。
“想喝点鸡汤吗?”她颇有些轻松地开口。
王在安夸张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埋进椅子里。
“姐啊,鸡汤只喝没用,还要消化的嘛,”他晃晃脑袋,“我估计是一辈子也消化不了咯!”
时粤也晃晃脑袋:“那就不消化嘛,要是什么事都能想通,那也太不是人了,对吧?”
王在安嘻嘻笑起来:“是是是,姐一会儿再来一遍?”
时粤挑眉:“当然了,穿这身衣服上去才能叫彩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