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者,而不是什么值得念念不忘的故人。
江时鸣对这些事当然也十分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对方所做的一切或许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但这一切都是规则允许范围内的。
在商言商,程远川的确是不干涉他们想法的一个好经纪人。
在对方接手新星的那四年里,江时鸣基本不用上什么综艺节目,只要埋头写歌就能保证稳定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他很合适。”江时鸣破天荒地多给了卫承半句解释,话出口后,后半句“程远川是第一个找来要做自己经纪人的人”却被他默默咽回肚里。
他莫名觉得这半句话说出口,会让自己在卫承面前显得过于可怜。
卫承闻言又是笑,语调更加低沉沙哑:“你很慷慨,也很宽和,不管什么人在你那都总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机会,你好像没什么忍无可忍的事啊。”
“……谢谢?”
“那为什么只有我没有第二次机会呢?”卫承近乎声嘶力竭地质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你什么都忍得了,就是忍不了我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