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巨兽疯狂的攻击下,布兰登城的城墙已经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而先登死士们则在这场毁灭性的打击中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兽人的巨石如雨点般砸下,有的先登死士躲避不及,被巨石击中,血肉模糊,有的则被砸飞出去,生死未卜。
他们的弩箭虽然能够对兽人造成伤害,但在战争巨兽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巨兽们的每一次挥臂,都让先登死士们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在城墙的一处,一名先登死士被巨石击中,他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出,落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他的脸上,还保持着射箭时的坚定和决心。
旁边的战友们眼睁睁看着他倒下,却无法施以援手,他们的心,如同被巨石砸中,疼痛无比。
另一处,一名先登死士正准备射箭,突然一颗巨石从天而降,砸在他的弩箭上,巨石和弩箭同时断裂,碎片四散飞溅。
先登死士被炸飞出去,落在城墙的一角,生死未卜。
战场上,到处都是先登死士们的鲜血和残躯。
他们的尸体,有的被巨石砸得支离破碎,有的被兽人的利刃砍得血肉模糊。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对战友的怀念,对生命的留恋。
亚特在后方观察着惨烈的战场,先登死士们的惨状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没好气地扯着嗓子喊道:“麴义!
你小子就不知道躲吗!”
那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满满的愤怒和无奈。
此时的麴义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城墙之上的战斗,听到亚特的喊声,他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的神情。
他心里想着,自己的士兵们如此英勇奋战,难道有错吗?可亚特的话又让他有些心虚。
说实话,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麴义平时喜欢猛冲猛打,所以他的先登死士也很好的继承了麴义这一点,打起仗来不要命。
但这也间接造成了先登死士的伤亡一直居高不下。
就比如现在,明知道巨石砸了过来,还都直挺挺的站着,亚特看的直叹气。
亚特看着还在不断伤亡的先登死士,咬着后槽牙,恨恨地说道:“这一战先登死士要是伤亡过半,就降为预备军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显然是对先登死士们这种无谓的牺牲感到极度不满。
麴义一听这话,脑门的青筋瞬间凸起,就像一条条即将爆裂的蚯蚓。
他立刻反应过来,对着城墙之上的士兵们大声吼道:“臭小子们!
不知道躲着点!”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但在战场上却格外清晰。
他指着几个还直挺挺站着的士兵,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怒吼道:“你!
还有你!
给老子趴下!
站那么高干什么?显着你啦!”
那几个士兵被麴义的吼声吓得一哆嗦,赶紧趴在了地上。
其他的先登死士们也纷纷反应过来,开始寻找遮蔽物躲避兽人的巨石攻击。
原本还在不断被巨石击中的城墙区域,情况稍微好了一些。
先登死士们不再像之前那样直直地站着挨打,而是灵活地寻找着生存的机会。
麴义看着士兵们的转变,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这场惨烈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将是对先登死士们巨大的考验。
就在先登死士们开始躲避巨石攻击,战场局势稍有缓和之时,郭嘉清了清嗓子,沉稳地说道:“主上,这战争巨兽确实棘手,不过它也并非无懈可击。
其优点显而易见,体型巨大,力量惊人,每一次挥臂和投掷巨石都能造成巨大破坏,让我军先登死士防不胜防,而且皮糙肉厚,普通弩箭难以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亚特和听得专注,眼神中满是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郭嘉接着分析:“但它的缺点也十分突出。
其一,体型庞大导致行动迟缓,转向不够灵活,这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其二,它依赖巨石攻击,若我们能切断其巨石来源,它的威胁便会大减。
其三,它虽然皮糙肉厚,可其关节部位相对薄弱。”
亚特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忙问道:“那郭先生可有破敌之策?”
郭嘉自信一笑,说道:“我有一计。
可先派一部分轻骑兵迂回到兽人后方,切断他们搬运巨石的通道,让战争巨兽失去攻击的弹药。
同时,阻织精锐弩手,在盾牌兵的掩护下,集中火力攻击战争巨兽的关节部位。
只要能使其关节受伤,行动受限,它便不足为惧。
再安排一些身手敏捷的士兵,携带利刃,待战争巨兽行动不便时,靠近上去,攻击其要害。”
亚特听后,眼睛一亮,狠狠捶了下自己的手掌,说道:“郭先生此计甚妙!
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