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这才反应过来。
他不满的大声叫嚣着,“你们这群贼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平白无故的夜闯民宅,随意抓人,你们就不怕王法了吗?”
“我可是老老实实本分的生意人,平日里连缺斤短两的事情都没有做过,你们凭什么闯进来就抓我?”
都已经要死到临头了,段永平还不知道收敛,态度还敢如此的嚣张。
面对这样的段永平,裴简怎么可能会惯着他?
只见裴简一个健步上前,直接就踹在了段永平的胸口,他这一脚没有用十成十的力道,但是也用了六七分的力道。
一脚下去直接,就把这个连废柴都不如的南楚王爷,给踹的不但闭了嘴,还差点儿疼的没有翻白眼晕死过去。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一句话都不说了的段永平,裴简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委屈上了?”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做了多大的恶?你在上京城下毒,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你竟然还敢当街刺杀我云离的皇后娘娘,你真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死路上,不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啊。”
“你派去执行刺杀任务的那些刺客们,已经全都被抓住了,该交代的他们全都交代了。”
“只是不知道,你们南楚的皇帝愿不愿意,付些大代价来救你不死了。”
此时的段永平早就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除了身体难以忍受的疼痛之外,他此时还心如死灰一般的沉寂。
他这次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回到南楚就会遭受很重的责罚,更何况如今还把事情给搞砸了,把自己的把柄明晃晃的递在了自己的敌人手上呢。
现在让他回南楚的话,他倒是更宁愿待在云离的好。
只不过现在都快要痛死过去了的段永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带走!”裴简冷冰冰的吩咐道。
暗卫们立即就把段永平给提溜出去了。
裴简冷冷的扫视了一周,然后开口说道:“将这个商行的里里外外全部都搜查一遍,凡是一切可疑的东西,全部都要带回去。”
“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不留,全部都带回慎刑司审查。”
“是,大人。”
巡城司里的人,听了自家大人的吩咐,立即就行动了起来,开始干活了。
但是裴简此时却陷入了深思,这上京城里商行林立,有问题的恐怕不只是这一家。
这些异国的奸细若是不铲除精尽的话,今日的事势必还会发生的。
他们防范的了一时,却防范不了一世的,若是哪天一个不小心,让皇后娘娘受了伤,那可真的就要出大事了。
杜绝这种危险再次发生的最好办法就是,将上京城里所有的商行和商铺全部都搜查一遍。
这样即便不可能将那些奸细全部搜查出来,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震慑他们让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上京如今的局势一触即发,绝不能让这些人,再趁机作乱了。
裴简心里打定了主意,就从商行里出去了,他先要去慎刑司,等段永平在慎刑司里过一遍堂之后,亲自押送段永平入宫去见阮玉湖。
等他见了阮玉湖,询问过阮玉湖的意思之后,才能把搜查的事情定下来。
段永平被送进了慎刑司,但是这货实在是太弱了,荃铮还没有对他用酷刑呢,他就已经被吓死过去了。
荃铮无语的看着晕死过去的段永平,对裴简说道:“就这么个怂货,他哪儿来那么大的胆量,竟然还敢让人当街刺杀皇后娘娘的?”
“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裴简别过眼,也不愿意看晕死过去的段永平,“他这种人仗着自己是皇族的身份,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
“没有经受过社会残酷的毒打,所以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便胆大包天的什么事都敢做,但是做了却无力承担后果。”
裴简也算是半个皇室成员,他身边这样的人,多的不计其数,所以他对段永平这种人,还是很了解的。
他现在想不通的是,跟李朝晖结盟,来对付云离这么重大的事件,南楚为什么会选了这么一个无能的怂包来做呢?
难道南楚的皇帝就一点儿不担心,段永平这怂货把事情搞砸了,使云离出兵去攻打南楚吗?
裴简现在心里的疑问重重,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了。
但是其实裴简的确是担心过度了,南楚之所以会派段永平这个怂货来的原因是,段永平这人平时在南楚装的人模狗样的。
他利用自己的身份,给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无论是智商和武力都爆表的人设,这也给了外界一种强烈的假象,认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厉害很优秀的人。
段永平的做法,跟李朝晖有异曲同工之处,他们的都是靠着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完美人设,来迷惑世人的。
而且这次段永平之所以能来到云离,做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他使了各种诡计,从众人中脱颖而出的结果。
本来这次南楚的皇帝是要派,自己的亲信,带着南楚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