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的位置上,成为了满朝尽知的廷尉陆炎了。
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暗中默默的准备着,查当年的那些事情,等待着时机为王恒山翻案,将泼在王恒山身上的那些污水抹去,将清白还给王恒山。
王恒山在北疆的这些年,他也没少派人去送钱送物,但是王恒山为了保护他不受自己牵连,却一直都避而不见,不肯接受他的帮助。
原本陆炎已经打算要告假一段时间,亲自去一趟北疆的,现在好了,王恒山回来了,他也免得跑这一趟了。
“哪能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王恒山拍了拍陆炎的肩膀,揽着他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陆炎看着眼前苍老了许多,早就没有了当年风采的王恒山,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回来有些日子了,本来是想找机会去看看你的,可是这一回来,就遇到了云知遇刺的事情。”
王恒山看着陆炎,几年未见,陆炎也老了许多,分别是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人,如今白发丛生,早已不复当年了。
他们这些人都老了,不再是当年的样子了。
陆炎叹了一口气,王云知遇刺这件事,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谁能够想到李朝晖这个女人,竟然能如此的狠毒和无耻呢?
一边利用着王云知,一边又下狠手要杀王云知,刺杀没有成功,又要再一次利用王云知。
真不知道王云知到底是迷上她什么了,就这么一门心思的扑到了她身上这么多年,不过好在王云知现在总算是迷途知返了。
王云知若是执迷不悟,还继续与李朝晖那种人纠缠在一起,他都要忍不住揍王云知了。
“云知遇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成?”
陆炎看着王云知,心中的愤恨难平,这口气王云知能咽的下去,他可咽不下去。
“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苏家如今也投靠了李朝晖,我们的现在不是正在想办法,把他们的一举消灭吗?”
“等他们被收拾了,他们今日伤我这仇,还用的着我亲自报吗?”
“到时候就算是不用全家被砍头,那也是居家流放。”
“那些人被娇养惯了,怎么可能会受的了流放路上的苦呢?”
“只怕没有到地方,就死的死病的病,没有几个人能活着了。”
王云知说着这话,把目光看向了他的哥哥王恒山,当年的流放之路那么的苦,哥哥一家人,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啊?
“也是,与其为了一些不值当的人,脏了自己的手,倒不如让他们接受律法的制裁,得到应有的报应。”
陆炎此时有些后悔刚才的问话了,毕竟流放这种非常人能够忍受的事情,王恒山可是亲自经历过的。
“行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王恒山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自然是能够猜到他们在想什么的。
“我当年虽说是被流放,路上是受了一些苦的,但是也没有太多。”
“这还要多谢镇北侯啊,我带着一家人流放北疆那年,是镇北侯亲自带队押送的,那一路上我们一家人没有吃不饱穿不暖过,就连生病了也有军医照顾。”
“若是不然,别人不说,就是你们嫂嫂病弱不堪的身体,怎么可能经得起那么远的路程?只怕没有到北疆,人就没了。”
现在回想起当年的事情,王恒山还是心有余悸,若不是镇北侯护着,他们一家老小今天哪儿还能有活着的时候啊。
“侯爷是个仁义之人,他配的起国之柱石这四个字。”
陆炎生平佩服的人不多,但镇北侯绝对是他心目中能够排第一的一个。
王氏兄弟俩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镇北侯的为人当真是没话可说的。
“镇北侯府百年以来,家风严谨,就从未出过家门逆子。”
“如今看皇后娘娘的行事作风,就可知道镇北侯府是何等的了不起了。”
“我云离何幸,能够得镇北侯这样的守护神,又何等有幸能够有皇后娘娘这样的明君圣主啊。”
“等平息了这场谋逆的风波,云离在皇后娘娘的治理下,必定会日益的繁荣富强起来的。”
自从沈天娇建国以来,王云知已经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云离将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这个未来是充满了希望和期盼的,是能让人心生欢喜的。
“所以以后咱们这几个老家伙,要一起齐心协力辅佐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为我云离的复兴和荣耀,尽上最后的一份力量啊。”
王恒山虽然没有见过沈天娇,但是一路从北疆回来,关于这位监国皇后的事迹,他可没少听说。
这位出身镇北侯府的皇后娘娘,的确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啊。
她杀伐决断,做事从来都不拖泥带水的,这样的行事风格,别说是普通男子了,就是他们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也比不了的。
同时她还是一位很有远见的人,云离这些年一直滞滞不前的原因,就是因为甘于现状,宁愿被动挨打,也不愿主动出击。
受着四围国家的欺辱和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