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眼下就巧了机会来了。
此时沈天娇只想做一个看戏的旁观者,看着这个令人讨厌的人,该如何被拉下水受到他该受的惩罚。
“嗬,并县县公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于造次了,你这般为云阳侯辩解,难不成你是他的同党,也要跟着他一起谋逆造反,等着被送上断头台,全家跟着他一起陪葬?”
蒲智伟的嘴的确是够毒的,说起话来直接奔着不把对方气死,誓不罢休的架势去的。
“你,你胡说八道。”这个并县的县公,名叫司徒南,因为他的父亲娶了一个不入流的王府郡主,这才勉勉强强的挤上了皇亲的行列。
因为他父亲死的早,先帝可怜他孤儿寡母在家族中日子不好过,所以才给了他一个并县县公的爵位。
只是这司徒南是个出门不长脑子的人,本来以他的身份他是不能到政和殿里来的,但是他却凭借着自己的厚脸皮,不断的向李睿上书。
最后把李睿烦的不得了,这才不得不看着她母亲的份上,破例让他入政和殿参加朝会的。
但是这个人没有一点儿的自知之明,不想自己能够入政和殿参与国事,只不过是皇帝的可怜罢了。
却一直都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皇族的身份,属于那种什么事都想要掺和进来凑凑热闹的很那种人。
“我胡说八道?”蒲智伟看着司徒南,面上带着厌恶之色,开口就说道:“你刚才那番言论,不是对皇上和皇后娘娘大不敬是什么?”
“张平未奉诏就带人私闯后宫,就单凭着这条罪,他就该被当场乱棍打死。”
“皇后娘娘能够让他活到现在,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
“怎么他云阳侯府有太祖皇帝赐的免死金牌,就该纵容子孙胡作非为为祸人间不成?”
“若是如此,你把当今皇上和皇后娘娘放在了什么样的位置上?”
“本官说你跟着张平谋逆造反,已经是轻说了,就凭你平日里的作为,早就该被革职查办,到慎刑司里去坐坐了。”
蒲智伟的话音刚落,赵一鸣立马就接上了,“蒲大人说的没错,张平私入后宫本就是死罪。”
”更何况他如今跟李朝晖同流合污,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竟然与南楚人勾结,下毒毒害我云离的百姓。”
“这种毒得危害有多大,并县县公难道刚才没有听到吗?”
“这几桩罪行,哪一个不能让他张平到慎刑司的大牢里去坐一坐的?”
“事情如今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了这儿,你司徒南竟然还敢在这里颠倒是非,为这种人求情,你到底居心何在?”
“有些人啊,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即便是凭着厚脸皮跻身到了上京,也依然改不了自己无知乡巴佬的本性。”
赵一鸣的暴击还没有结束呢,程磊就乘胜追击,接着开始了他的暴击之路。
程磊看这个司徒南不顺眼已经很久了,明明是个无知的傻子,还非要把自己标榜成自持有身份的人,到处给人找不痛快。
这样的欠揍的人,要是不借今天的这个机会,把他弄下台,都对不起上天给的这个机会。
“你,你,你…。”司徒南接连被怼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毕竟他的确如程磊说的那样,是个不学无术胸中无点墨的废物。
他所有的学识加起来,绞尽脑汁也不是眼前这三个人的对手的。
“你什么你,程大人哪儿说错了?”蒲智伟又上场了,他的嘴说出来的话,就没有让人失望过。
“你自己为什么能到政和殿里来,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做人就该有自知之明的,不能别人不捧你,你自己倒是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皇亲贵胄?”
“哼!你放眼看看,这政和殿里站着的诸位,哪一个的家世背景不比你强的?”
“他们还都没有说话呢,哪儿轮到你在这儿胡说八道,真是有辱斯文,将你司徒家的脸都丢光了。”
“是啊,这人啊做人就该认清自己,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处处惹人嫌。”
今天这三个人火力全开,一致对外,势必是要把云阳侯张平,和眼前这个不知好歹,做事没有分寸的司徒南拉下水来,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戒。
“你刚才竟然还拿出太祖皇帝来为云阳侯求情,太祖皇帝若是知道云阳侯府家门不幸,竟出了这种逆子,恐怕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的。”
“想太祖皇帝是何等英明神武的人物,他当年之所以赐给云阳侯府免死金牌,不过是为了激励云阳侯府的后辈们,能够像老云阳侯那样,做一个为国尽忠的人。”
“绝对没有会维护一个谋逆造反之人的意思,司徒南你这么说太祖皇帝,就已经犯了大不敬之罪了。”
赵一鸣的嘴稳定输出,这下不光是云阳侯府难逃罪责了,就是司徒南这次也跑不了了。
毕竟司徒南刚才的那些话,众人都听到了,若是沈天娇不治张平的罪,那就是有悖太祖皇帝赐免死金牌的初衷。
还有就是沈天娇,若是不将司徒南一并治罪的话,那就是冒犯太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