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格蕾丝听完这番介绍，并没有立刻表态。
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纤手逐一拿起那三个魂钢模型，在指尖轻轻把玩着。
旁边摆放着的那些厚厚的附魔羊皮纸资料，她也随手翻看了几页。
但脸上始终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淡然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位女助理。
用一种听不出喜怒的平淡语气问道：
“这三种生物军火，你们那个所谓的地下军火商最多能提供多少？”
这句看似轻描淡写的问话让女助理的眉毛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脸上那职业化的平静几乎要维持不住，她下意识地向身后的墨菲斯托投去了一个询问意味的目光。
一直在不远处密切关注着谈判进程的墨菲斯托，也被格蕾丝一开口就问“最大供应量”的气势给震了一下。
但他毕竟是见惯风浪的老手，立刻轻咳一声，用一个极其轻微却异常坚定的摇头动作，制止了女助理可能即将脱口而出的任何具体数字。
示意她绝不能在这个阶段就轻易亮出底牌。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无形的压力悄然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