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然,已经好久没有跟黑墓的老朋友打过照面了,这次可不能错过了!”
……
鹰喙峡谷东南方的枯木丘陵高处,一座飘扬着红底血豹旗的统帅大帐内。
赞恩·格里菲斯元帅正凝视着沙盘上已完全合围的战线。
他麾下的瑟雷恩主力军团已经如同收紧的铁钳般,将风息远征军的二十万大军死死困在峡谷与平原的交界地带。
短短一个小时,联军的包围圈已压缩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就在格里菲斯准备下达总攻命令时,帐内的阴影突然一阵扭曲。
一名身披纯黑法师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兜帽下露出纳克托斯·沃伦苍白的面孔。
几位正在议事的将领下意识地按住剑柄,帐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格里菲斯元帅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强压下心中的厌恶,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开口:
“纳克托斯大师,请问是有什么变故吗?”
这位老帅对三墓主派来的这位“监军”实在缺乏好感。
纳克托斯不仅全程冷眼旁观他的指挥部署,更时常用那种仿佛打量实验品的眼神扫视帐中将领。
若非顾忌对方传奇阶黑暗法师的恐怖实力以及背后“黑墓”的庞大势力,格里菲斯早就将这个阴沉的家伙赶回托林加德了。
纳克托斯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帐内将领们戒备的目光。
他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掌,一枚闪烁着不祥红光的水晶球在他掌心浮现。
纳克托斯冷声说道:
“过来给元帅通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安插在风息人指挥部的密探折了。”
格里菲斯放下手中的指挥杖,脸上浮出带着一丝敷衍的沉痛之色,缓声说道:
“这确实是一个沉重的损失,请大师节哀,待等到总攻开始后,我们必会用风息人的鲜血来祭奠这位勇士的。”
纳克托斯嘴角微抽,黑袍猛然震荡出一圈无形的魔力波纹,沉声说道:
“元帅,您似乎没有理解事情的严重性,我是说,我安插的一位密探,一位潜伏在乌尔里克身边整整五年的密探,在五分钟前被风息人发现了身份!”
格里菲斯微眯双眼,语气依然保持着军人特有的冷静:
“大师,您对前线战事的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层面。”
他抬手指向帐外旌旗密布的军营,缓声说道:
“战争本就是互相渗透的游戏,我们能在风息王宫发展眼线,风息人自然也能揪出我们的钉子。
密探身份暴露也再正常不过,就算您的密探真的掌握了什么消息,被人严刑拷打供出了所有情报,现在也毫无意义了。
风息人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除非是诸神降临,否则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够改变这场注定的歼灭战?”
纳克托斯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