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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应该没人,何雨柱做好了准备,推门而入,看清了里边的情况,他就放下心来。
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间仓库,里边放了半间屋子的东西,有一些木头箱子,大部分都上着锁,还有一些整匹的棉布丝绸,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看上去就跟杂货铺一样,何雨柱没时间仔细看,双手齐用把它们都收进了黑诊所。
出了东屋,何雨柱才有时间仔细看看堂屋,这里没什么好东西,座椅板凳都是榆木的,花瓶摆设不是晚清的就是民国的。
墙上挂着一面太阳旗,草!早知道有这玩意,就把这个拿去给犬养一郎擦屁股去了。
可惜犬养的级别太低了,这里没有地图,也没有什么机密文件。
西屋是犬养一郎的卧室,军装配枪佩刀都放挂在床边的衣架上,这些要收了,以后地下党可能用的上。
架子床下边有两个大皮箱,不用查看,直接收了。
对了,好像自己不是来打劫的,还有正事儿呢!
回到黑诊所何雨柱把桑六吉和犬养一郎两个人剥了个精光带了出来,放在犬养的床上,还摆了个辣眼的造型。
犬养一郎已经死了,动不了。
桑六吉这家伙轻易轻易醒不了,即使醒来也动不了,那针双份的肌肉松弛剂足以让他老老实实的躺上24小时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何雨柱嘿嘿一笑,掏出手机给这两个家伙来张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