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白衣，袖口还沾着药汁，脸上满是尴尬，走到桌前时，连头都不敢抬。
“牧长老，晓梦阁的弟子呢？”
墨吟秋本就性子急，见牧云这模样，语气顿时冲了几分。
“别告诉我你们晓梦阁连人都没带来？”
牧云搓着手，声音有些难堪：
“苏……苏小友，你也知道，我们晓梦阁人数本来就少，之前又被魔族围攻了半个月。”
“弟子们死的死、伤的伤，现在能凑出来的人……”
“能凑出来多少？”墨吟秋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三家最少的都带了五千，你们晓梦阁总不能连一千都凑不出来吧？”
牧云的脸瞬间红了，头垂得更低：
“这……这几年我们晓梦阁也没招新弟子，宗门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所以……”
“砰……”
“所以到底多少人！”墨吟秋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火焰从掌心窜出，把桌角都烧得焦黑。
“别跟我磨磨蹭蹭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藏着掖着？”
牧云被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有……有两千，不到……”
“两千……不到？”修远也皱起了眉，语气带着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