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明的声音带着点油腻的得意。
叫甜甜的美女立马在他侧脸啵了一记，娇笑道。
“谢谢陈哥～还是你对我好……”
说着，甜甜将披在肩上的长发扎了起来，慢慢俯下了上半身。
杨光数了数时间，二十九秒后，车内重新响起了甜甜那腻歪的声音。
“陈哥，没想到你这么腻害，呕～”
“哎呀，还在外面呢，你手别乱放呀～”
接着就是陈天明粗重的喘气声，杨光听得出来，地中海此刻应该成为了贤者。
“还是甜甜好，不像宋笑笑那个贱货，给她刷了那么多火箭，连绿泡泡都不给我加。”
“那以后陈哥就别去她的直播间了，我开播前给你单独发绿泡泡……”
通过他们之间一些没营养的话，杨光了解到……
陈天明担心警察会追究前天晚上的事，所以这两天捧了甜甜的场，想探探口风。
毕竟，宋笑笑是星辰传媒千万粉丝级别的主播，属于IP级网红。
他和手下做的那些事，说好听是猥亵，说难听就是强奸未遂了。
由不得他陈天明不担心。
正听着，陈天明突然叹了口气。
“说起来，宋笑笑是不是在公司得罪人了？”
“上周……你们顾总的秘书找到我，让我带几个手下把宋笑笑引到SVIP休息室。”
“我是个正经商人，哪会干这种缺德事，当时我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沐秘书。”
“顾黎的秘书……沐秘书？”
杨光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
顾黎的资料里，有提过一嘴她的秘书。
没想到，这个沐秘书居然直接参与了算计宋笑笑的事！
这秘书不简单，怕是顾黎的头号帮凶。
杨光又蹲了几分钟……
车里，陈天明和甜甜又腻歪在了一起。
杨光见再没什么有用的线索，暂停了录音，悄悄回到了车上。
得赶紧联系虞薇，让她把顾黎秘书的资料发过来。
这个沐秘书，说不定就是扳倒顾黎的关键突破口。
出了停车场，杨光把车停在路边树荫下。
掏出刚买的遥遥领先，点开和虞薇的绿泡泡对话框，手指飞快打字。
“虞总，需要顾黎秘书的资料，方便发我一份吗？”
发完还特意加了个“拜托”的表情包。
毕竟是求人家办事，态度得软点，顺便讨讨这富婆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