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算他想把罪责都推到樊天佑的头上,也不应该这么从容吧,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问题呢?
陈耕耘说,在自己的再三追问下,樊天佑最终说出了来找他的目的。
樊天佑对他说,希望陈老师能替他做个证,就说四月十八号那天晚上,两个人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陈耕耘说自己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找自己作伪证,是不是那个女学生被害的案子和他有关!
但是樊天佑当场就否认了,赌咒发誓说自己跟这件事绝对没有关系。
他之所以找陈耕耘做伪证,是因为他听说了徐柳是四月二十八号下午离开学校之后就失踪了。
所以到时候警方肯定会调查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他作为徐柳的专业课任课老师,一定会首当其冲被调查。
但是他四月二十八号那天晚上,提供不了不在场证明。
因为他那天晚上去嫖娼了。
“嫖娼?”周奕和吴永成都惊了,立刻反问道,“什么嫖娼?在哪儿,和谁?”
陈耕耘面露难色地说:“这个我怎么方便问呢,你们得去问樊天佑他本人啊。他就告诉我,那天晚上他去找小姐了,这件事如果被曝光出来的话,那他的前途和名声就彻底毁了。”
“但是不说的话,肯定会被怀疑和案子有关,被当成嫌疑犯。所以他说自己进退两难,最后思来想去只能出此下策了。”
“哎,其实大家都是男人,我也能理解,他这个岁数也没有结婚、也没个对象,而且还留过学,开放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两位同志你们说是吧?”
吴永成呵呵一笑,伸手道:“别,你可别来代表所有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某些人一样管不住自己裤裆的,陈院长别来恶心人。”
陈耕耘尴尬地笑了笑。
周奕冷着脸问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周奕知道他在撒谎,他在把责任推给樊天佑,企图把自己从这里面摘出去。
所以他顺着他的谎言往下问,看看他到底想怎么圆谎。
而且还有一个疑问,他就不怕樊天佑反咬一口吗?还是说他已经猜到了樊天佑可能开不了口了?
陈耕耘有些懊恼地说:“这……我哪儿想得到啊,好端端地谁会把一个正常人往杀人碎尸这种事情上去想啊。再说他都赌咒发誓了,我自然就信了。”
拙劣的谎言。
“陈耕耘,说说你和樊天佑的关系。”
“这个我之前做笔录的时候也有提到过,他是我女儿陈霖在大学里交往的男朋友,后来被我知道了,我就让霖霖把他带家里来给我和她妈看看。然后我看这孩子挺好的,人也老实,学习也努力刻苦,为人也正派,我就没反对他们的关系。”
“他家离得又远,一年到头也难得回去一次,所以逢年过节我就让霖霖喊他来家里吃饭。后来霖霖跟她妈不幸去世……”陈耕耘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想抬手抹眼泪,却发现自己手被铐上了抬不起来,一时间有些尴尬。
“樊天佑出国留学的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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