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
不过每次号码都不一样,就跟张文华自己供述的一样,他为了不让徐柳占据主动联系权,每次都通过不同的号码进行联系。
最后一次是十二月初,和张文华交代的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时间相符。
在此之前,所有呼叫这个传呼机的号码,都是来自淮兴的。
也就是说,从九六年九月开始,到十二月份,这个传呼机确实是张文华和徐柳之间私密的定向联络工具,这点毋庸置疑。
十二月初,张文华最后一次联络徐柳后,到今年的二月份,这个传呼机就再也没有人呼叫过了。
再次出现被呼叫,是在今年的二月十四号那天。
从号码的前缀来看,是个宏城的座机,明显这个号码得好好查一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日期也太过敏感了。
二月十四,情人节。
再往后,是四天后,也是一个宏城的号码打来的,但和上一个号码不是同一个。
后面,大概每隔三到五天,就会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都是宏城本地的。
周奕对比了一下,中间有重复的号码,但最多也就是出现了一次重复,没有反复重复的。
这个操作,相当熟悉。
跟之前张文华的路数简直是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徐柳后面的那位金主,跟张文华一样,也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倘若是钱红星这种生意人、大老板,根本不需要这么遮遮掩掩。
看之前安远案里的郑光明就知道了,有钱人在男女关系上的真正底线,是私生子,是涉及到财产分割的问题。
异常出现在了四月十三号,从这天开始,甚至一直到昨天为止,每天都还有宏城本地的不同号码在呼叫。
少则一天七八个号码,多则几十个,这也是为什么通讯记录那么长的原因。
短短一个月里,居然有大几百条的呼叫信息。
这很反常,别说徐柳的这个传呼机非常私密了,就算是正常使用的传呼机,也不可能一个月会有这么多号码呼叫啊。
可惜运营商后台只保留呼叫记录,无法保留呼叫内容,否则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周奕回头,指着纸上说:“梁支队,我觉得二月十四号的这个号码,很可疑,要重点排查一下。”
突然,他发现梁卫双眉紧锁。
“梁支队,您是有什么发现吗?”周奕问。
梁卫掏出了手机,递给周奕,沉声道:“你开外放,现在就打这个号码。”
周奕不明白什么情况,但还是马上照办。
伴随着“嘟嘟嘟”的按键音,周奕按下了通话键。
“嘟——嘟——嘟——”
“咔哒。”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