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当地数一数二的有钱大老板家当保姆,那也算是宰相门前七品官了。
按理来说,这日子应该过得不差。
尤其是郑光明和第二任老婆生的小儿子,从坐月子开始到这么大,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几乎也能算是半个郑家人了。
可偏偏,她有个工伤残废卧床在家的丈夫,还有一个不学无术、吸毒成瘾的儿子。
吸毒这种事,别说普通人家了,金山银山都能吸进去,跟个无底黑洞似的,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她丈夫的赔偿金,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攒的钱,全部被这儿子给拿去吸了。
最开始还是连哄带骗,到后来就是直接连打带骂了,今天他们撞见的这一幕,完全是家常便饭。
目的只有一个,要钱。
很多吸毒份子实在没钱了,那就去偷去抢,造成严重的社会治安混乱。
而王淑芬的儿子,在榨干自己父母之后,最终把主意打到了郑家的身上。
他威胁母亲,要是不从郑家偷钱出来,他就把郑家的小儿子给绑了找郑光明要钱。
吓得王淑芬不得不妥协,于是仗着郑家多年的信任,开始偷东西。
起先只是偷点小钱,两三百块,毕竟郑家家大业大,偶尔钱包里少几张百元大钞也察觉不到。
但偷盗这种事,慢慢胃口就会变大。
直到有一天,女主人黄艳丽发现,自己儿子手上的金镯子不见了。
王淑芬吓坏了,谎称可能是出去玩的时候掉了。
但黄艳丽却坚持要报警,最后吓得王淑芬跪下来磕头认错,承认是自己偷了后卖了。
她说最后郑光明看在多年主仆情分上,没有报警,而是让她滚蛋走人。
她还有些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就偷了这么几次,就这么对自己,多少年给他们郑家当牛做马,简直是喂了狗了。
听得周奕直犯恶心,总算知道为什么生出这么个不是东西的儿子了,因为有个不是东西的妈。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周奕问。
“三……三月十二吧。”王淑芬回答。
靠,居然就在郑光明遇害前几天。
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可能会找新的保姆。
周奕深吸一口气问道:“王淑芬,你在郑家干了这么多年了,关于郑家的情况,你有什么觉得异常的吗?不过我得先警告你,不要因为想蓄意报复而添油加醋、歪曲事实,我们会去查证,如果发现你说谎了,你要负法律责任知道吗?”
从这人的品性来看,这种警告是有必要的,否则她一通胡说八道,到时候反而误导他们的调查。
夏宇很合时宜地拍拍桌子,让她想清楚了再说。
“郑光明姘头多,这个不算我瞎说吧?”王淑芬问。
“具体怎么个多法?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