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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头也不回的跑走。
见状,罗兆富也只能收回手,让管家想办法去联系江权。
实在不行,他以病为由上门求见江权一面。
等到那时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江权,反正他手上掌握的信息不少,足够作为投名状迈进门槛了。
转眼几天过去,金詹的情况越来越稳定,除了偶尔起来活动四肢时,他会因为疼痛满头冷汗,其他时候状态都极佳。
但常硕和何军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憔悴和挣扎。
股市下跌的情况越发严重,每日都有新增退货,抵制的呼声越来越高,即使京海市的权贵出手管控也没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波是直冲江权来的。
而江权未必能扛住。
短短几天而已,跑掉的合作商多得数不胜数,何军愁得根本睡不着,头发都在拼命掉。
“江子,我求你了,赶紧出手吧,这局面你再不管,真的就完蛋了。”
别说何军求他,连远在米国的罗德诚也悄悄发电报求他。
理由很简单,金海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这种猜想即使没有证据,但只要证实,他就跑不了。
现在落难的不止江权,还有罗德诚。
他遭受的痛苦都是实质性的。
可江权像无事人,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
直到罗兆富以求医为由上门,看在管家苦苦哀求的情面下,江权点点头。
“你让人进来吧。”
他倒要看看贵市最大的世家想搞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