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大宝第一次踏上香江的土地,2007年,东方明珠回归祖国的怀抱十周年,京城市局邀请了一批做过贡献的离退休老干部去香江观礼,
那时候的香江,高楼耸立,地标性建筑比比皆是,看上去繁华无比。
可是现在,香江就像南方的一个经济不发达,老旧的县城一样,到处是中式建筑,居住的楼房也不过五六层,
不过街边的店铺倒是很多,有杂货铺,卖吃的卖衣服的琳琅满目,充满了浓郁的烟火气。
现在整个香江有三黑:黑警、黑狱、......
林婉儿坐在书桌前,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桌面上,斑驳而温暖。她翻开了李文轩的日记,继续阅读那些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沉重与挣扎。每一页都像是一段被尘封的记忆,等待着被重新唤醒。
“1967年春,我被调往西北某中学任教。那里的冬天漫长而寒冷,但人心却比天气更冷。我在这里教语文,偶尔也会讲一些文学作品,但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提及任何可能引起争议的内容。”
“我教的学生大多来自农村,他们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清澈。他们渴望知识,也渴望理解世界。有时我会在课后多讲几句,比如讲讲鲁迅,或者讲讲《红楼梦》里的人物命运。他们听得认真,却也小心翼翼。”
“有一次,一个学生问我:‘老师,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自由地读书?’我没有回答,只是告诉他,知识的力量,有时候需要等待才能释放。”
林婉儿读到这里,心中一颤。她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中年教师面对着一双双渴望的眼睛,却只能将真知灼见深埋心底。她继续翻阅,日记的笔迹越来越潦草,仿佛记录者的内心也愈发沉重。
“1968年冬,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信。信是王志远写的,他说他被下放到农场劳动,但依旧坚持写作。他在信中写道:‘我们曾以为,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但现在才明白,命运也能改变知识。’”
“我回信告诉他,我在这里教书,虽然环境艰苦,但至少还能继续传播思想。我不确定他是否还能收到我的信,但我希望,他能知道,我依旧在坚持。”
林婉儿合上日记,脑海中浮现出王志远和李文轩年轻时的画面。他们曾是同窗好友,也曾一起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彻夜讨论理想与未来。如今,一个在农场劳作,一个在西北任教,命运将他们带向了不同的方向,但他们的心中,依旧燃烧着那团火。
她重新打开笔记本,继续书写:
“李文轩在日记中提到的王志远的信,我后来在整理王志远的遗物时找到了。那封信的内容与李文轩的回忆完全一致,甚至字迹都如出一辙。两位老友,虽然天各一方,却依旧在黑暗中彼此守望。”
“他们的故事,让我想起一个词??‘沉默的抵抗’。在那个时代,真正的抵抗,未必是激烈的对抗,而是在内心深处坚持自己的信仰,哪怕无法表达,哪怕无人理解。”
“李文轩在日记中写道:‘我不能大声说话,但我可以写下这些文字。也许有一天,它们会被别人读到,那时,我会告诉他们,我曾努力活着,也努力思考。’”
林婉儿的眼眶再次湿润。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正是李文轩所期待的??让那些沉默的声音,重新被听见。
她继续整理资料,翻阅着李文轩的日记和王志远的信件,试图还原那段历史的全貌。她发现,李文轩在日记中多次提到一位名叫“赵婉秋”的女子,似乎是他在西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