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8月,为了处理那些肃反运动中,不够刑事处罚的人,国家决定成立劳动教养机构,57年才正式立法劳动教养制度,
被劳动教养的人不算刑事处罚,表现良好的回到社会依旧可以正常进入单位工作,而且在劳动教养所休息日和节假日是可以抵扣刑期的,
曲老六他老婆坏就坏在那个破嘴上,否则大宝还真不稀得收拾她,这回她也算得到了教训,平时在家饭不做,衣服不洗,每天只是好吃好喝的享受,
现在可好,老爷们儿和小叔子被......
林淑芬的书房依旧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声与她为伴。夜色如墨,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倾听她的思绪。她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那是吴文海留下的最后一份记录。她已经翻阅过无数次,但每一次读到那些字句,心中都会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波澜。
她知道,这本书即将完成,而她的第五部作品《沉默的见证者V:未竟的旅程》也将迎来最终的尾声。但她也清楚,这段旅程并未真正结束。历史的尘埃尚未完全落定,还有许多故事等待被讲述。
她将笔记本合上,目光落在桌上那封来自云南的信上。那是阮明辉寄来的,信中提到林振南已经病重,希望她能再去看他一次。林淑芬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这位老人,也是最后一次从他口中听到那段被遗忘的历史。
她没有犹豫,立刻开始准备前往云南的行程。这一次,她没有告诉出版社,也没有通知张远航。她知道,这次旅行不仅是为了记录,更是为了告别。
几天后,她再次踏上了前往昆明的火车。车厢里人不多,窗外的景色在夜色中模糊成一片。她靠在窗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阮文忠最后一次离开北京时的画面。那时他也是这样,独自一人,带着相机和笔记本,走向未知。
她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条和他相同的路。
到达云南后,她与阮明辉会合。他比上次见面时更瘦了,眼神却依旧坚定。他告诉她,林振南的身体状况已经恶化,但依然坚持要见她一面。
“他说,有些话,只能对你说。”阮明辉低声说道。
他们一同前往那个小村庄。村庄依旧隐藏在群山之间,几乎与世隔绝。林振南住的木屋依旧简陋,屋外的玉米已经长高,屋内的陈设也依旧如旧。只是屋内的空气里,多了一丝药味。
林振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清澈。他看到林淑芬进来,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坚定。
林淑芬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林先生,我来了。”
林振南点点头,缓缓从枕头下抽出一个布包,递给林淑芬:“这是我最后的东西。希望你能把它带出去。”
林淑芬接过布包,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本日记,封面上写着:“吴文海,1975年。”
她的心跳加快了。她知道,这可能是吴文海在柬埔寨的最后记录,也可能是那段历史中最重要的拼图。
“他一直记着。”林振南轻声说道,“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到战争结束,所以他把一切写下来,希望有人能记住。”
林淑芬轻轻翻开日记,第一页写着:
“如果有一天,有人看到这些文字,请告诉世界,我们曾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