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孩子,从出生就没见过爸爸,妈妈也病死了,幸亏有一个姐姐,否则她俩也活不到现在。"
陆建邦叹了口气,他那么多的战友,都牺牲了,甚至有的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好多人陆建邦都忘了名字,只有在偶尔做梦的时候,梦到哪一场战役,他才能看到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一一的叫出他们的名字,烈士这个名词在他这种老兵心里比天还重。
陆建邦搂着大宝的肩膀,觉得爷俩此刻心意相通,有些事不用说,自然明白。
"大宝,大舅知道你不是一个看重名利的人,但是该得的也不用往出推,让你来基层派出所,也是为了以后你的履历丰富一点。"
秦大宝咧咧嘴,我去!谁说我不看重名利?我恨不得自己能当皇上,关键现在是什么年代?还名利?越出头死的越快。
"大舅,这个我知道,"没法解释,只能自己憋着,
他俩说话,弄醒了两个小丫头,她俩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大宝,纷纷爬起来,让大宝抱抱,
大宝给她们穿好衣服,打水洗脸,
院子里又响起了汽车声,陆建邦走出厢房,王国华走到他的身边,俩人看着驶进来的两辆卡车,
卡车停好,车上的公安纷纷跳下车,一个五花大绑的青年也被扔了下来,被下面的人接住,
他的右眼已经肿成了一条缝,身上的衣服七扭八歪,看样子是拼命挣扎过,但是被镇压了,
他惊惶地四处望着,剩下的一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刑侦大队大队长李振军跑步过来,立正敬礼:"报告局长,罪犯程建明被抓获。"
"顺利吗?"
"遇到了电厂的一些人的阻挠。"
陆建邦叫过王土生:"立即突审,务必拿到程建明的口供。"
为什么不说证据?实在是那个年代只要是有了口供,就可以定罪,有没有证据全在一张嘴上,所以说执法部门就是双刃剑,用的好就是伤人,用的不好就是伤己。
王国华瞪着眼睛回头喊了一句:"你赶紧的,挺大的小伙子,净干女人活。"
秦大宝嘴里嘟嘟囔囔地走岀来,他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跟着王土生进了大办公室。
王国华看了看陆建邦:"这小混蛋是不是骂我呢?"
陆建邦忍住笑,悠悠地说道:"那不可能,以我对我大外甥的了解,他是在算你柜子里还剩下什么好东西。"
"啊?这小混蛋?"王国华大惊失色,他在想自己的东西该往哪藏?藏家里?不行,家里还有个小败家子,这个小混蛋好说歹说还能留下点东西给他,那个小败家子?我去!能给他剩个包装都算是给他面子了。
….
程建明被两个公安大队的同志按坐在椅子上,他惊慌地用一只眼睛看着办公桌后的公安,他的一只眼睛封了喉,没看到一边洗手的秦大宝。
王土生拍了一下桌子:"程建明,把你杀害于秋影的犯罪过程讲一遍,我重申一下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老实交代。"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上来就直奔主题。
程建明拼命地挣扎,嘶声大喊:"冤枉啊,我冤枉,我没有杀于秋影,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于秋影的案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