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慧兰姐,这是怎么回事?”
“赶紧问问主持人……”
昨晚的排练算是不欢而散,刘慧兰气呼呼回到家,翻来覆去半宿没睡着。
满脑子都在想傍晚排练的事
一会儿揣摩燕玲,一会儿又发现自己被阮青雉三言两语带沟里了。
她越想越气,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睡到一半又惊醒,忽然想到她昨晚没告诉大家表演时可以穿白衣黑裤。
看来只能明天再通知。
半梦半醒中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后半夜也没睡踏实了。
今早起来时,头就开始疼。
疼得快裂开了。
刘慧兰吃了一片去痛片,打起精神去观看阅兵仪式,又通知了家属演出时要穿白衣黑裤,下午回到家饭也没吃,就躺炕上睡着了。
原以为好好睡一觉,头就不能疼了。
结果睡醒起来,头还是疼。
刘慧兰精神萎靡的来看晚会,然而一眼就看见穿着红色长裙的燕玲。
她蹙眉质问:“不是都告诉你们要穿白衣黑裤吗?你穿个大长裙子干什么?还是红色的!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是吧!”
燕玲摆弄自己新做的发型:“我没有白衣服。”
刘慧兰直接拆穿女人的谎话:“排练第二天你穿的是什么?不就是白短袖,黑短裙吗?你怎么不穿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给我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