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喝不下去,不行……”
沈战梧坐在一旁,看着男人各种难耐的反应,脸色越来越冷,放在腿上的手狠狠收紧,一直到刘老板说不行时,身体里的那根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开了。
他猛地站起来,双手攥住刘老板的衣襟。
一把将他抵在身后的柜子上。
起身时,不小心碰倒旁边的桌子,连同上面的酒瓶杯子全都摔到地上。
在一堆霹雳巴拉的杂乱声中。
沈战梧猩红着一双眼睛,神色暴怒地质问:“你不行,为什么她可以?嗯?你一个常年混迹酒桌上的男人,都喝不了这一杯,你凭什么让一个滴酒不沾的小姑娘喝下去整整一杯。”
刘老板整个人都被拎起来了。
男人抵在他胸口的手,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额角的青筋都已经憋得暴起。
他艰难道:“我没想让她喝……”
沈战梧收紧双手:“那你想让她干什么?嗯?”
刘老板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说当时想让那个阮青雉陪自己一宿,这话一说,保准得死在这。
刘老板换了个说法:“我没想到她会喝。”
沈战梧死死咬着牙:“我告诉你,她为什么会喝!
因为桉城受灾,有数不清的百姓在那挨饿受冻,去那救援的战士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给百姓用,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只穿了一件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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