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问道：“你觉得涂山合江最在乎的是谁？”
涂山文澜答道：“当然是他女儿了，涂山雅生病的那段时间，这个老东西几乎丢掉半条命。”
秦凡说道：“没错，只要拿捏了涂山雅，就等于拿捏了涂山合江。”
“可你怎么……哦，我想起来了！”
涂山文澜若有所思，“当初你并未给涂山雅彻底解除诅咒，还在她体内留了个尾巴，当初我还纳闷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原来你早就想好了怎么拿捏涂山合江？”
秦凡笑而不语。
银霜感慨道：“你这家伙心机够深的，既然你早就制定好了计划，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说？”
秦凡耸耸肩：“因为我当时也不敢肯定涂山合江是不是会跟涂山颂闹僵，万一他们达成一致了呢，我这么做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并不是我能掐会算。”
涂山文澜问道：“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涂山合江不吃这套怎么办？”
秦凡脸色一沉：“那我就让他的宝贝女儿死在他眼前，我就不信他能不改变主意！”
涂山文澜跟银霜对视一眼，这家伙可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