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塔惟斯抬头，摸着自己的脸假装咳嗽。
“看起来是病殃殃的，看得我都心软了。”巫乐坐在他腿上：“身份牌是病重的富商，但是你的真实力量也在啊，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力量在流逝？”
塔惟斯眼神闪躲，又开始装哑巴。
“今天有一些诡异没有按照剧情演，经常闪现异化形态，提前杀死了一些玩家，它们都很躁动，像是失去了管控。”
“这你应该去问监管者。”塔惟斯打断她的话。
“黑就在黑暗里盯着，警告它们按照副本剧情走，但是它们还是试探规则，甚至……”
“甚至什么？”塔惟斯有点心虚。
巫乐：“甚至，我没有按照副本剧情走，却没有感觉到压制感，我感觉副本身份牌已经对我没有压制了。”
塔惟斯抱着她腰，亲亲她脸颊：“是吗，那证明你力量越来越强了，副本对你没有压制，你更加自由了，这不是你一直向往的吗，乐乐，我替你高兴。”
巫乐眯着眼睛盯着他，“这个副本我是海妖，海妖身份牌会压制我，让我不能偏移轨道，但是我能自如都变成我本来的原型，任意的破坏剧情，太自由了，真不习惯。”
“那好好享受这场自由吧，这里就是你的游戏场，你想按照副本走就继续，想破坏就尽情破坏吧。”塔惟斯很宠溺。
“停！你在为我高兴？可我怎么觉得你在以上帝的角度俯瞰我？”巫乐抓住了缝隙，她察觉了塔惟斯刚刚那一丝上位者神态。
塔惟斯睁着大眼睛装傻：“啊？我可不是上帝，我是骑士，我会旁观着守护你。”
巫乐有一个猜测，很想试着揭破塔惟斯，但是又怕自己猜错了，也更怕自己猜对了……
“塔塔，如果你是一位监管者，你会放你的囚徒出去吗？”
这个问题已经很明显了，她在跃跃欲试，而他还要装傻吗？
他的乐乐太聪明了，他一次的力量虚弱就让她猜到了他的秘密。
塔惟斯睫毛微颤，明明可以假话，但他偏偏觉得此刻很刺激，他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忍不住想要透露一丝真情实感。
塔惟斯眼眸危险，耳语道：“当然是……不会啊。”
巫乐瞬间笑容消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转身走人。
塔惟斯内心爽到了，但看见她背影的时候还是慌了，“乐乐！”
他想抱住她，但是她一根触手瞬间甩在他脸上。
啪！
响亮的抽声。
塔惟斯脸上皮开肉绽，嘴角延至太阳穴都烂了，鲜血留下，别样的美。
他舌尖伸出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眼底泛红，轻问，“乐乐……你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