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签约费则支付给了林予安为此在爱尔兰专门注册的一家咨询公司。
通过这一系列操作,这笔原本可能需要向美国缴纳重税的“个人服务收入”,被成功地界定为与美国税务无关的“海外企业营收”。
在爱尔兰极低的税率环境中经过合法地税务清洗后,这笔钱的性质彻底改变,变成了一笔干净的初始资本。
随后,这笔资本才通过更复杂的离岸交易,被分散注入到了由盛日升作为最终受益人的,位于开曼群岛的数个匿名投资实体中。
这些账户,才是这次在股市掀起滔天巨浪的真正主角。
马蒂拿起了那部加密电话,拨通了远在阿拉斯加的号码。
“林。”马蒂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你用来在GME上进行交易的那些离岸信托和公司。”
“它们的最终受益人,在法律文件层面,其最终受益人,在法律上,是否都是这位非美国税务居民盛日升先生?”
“并且他不持有美国绿卡或国籍,每年在美国居住的时间也远少于183天?”
电话那头的林予安,目光从窗外的雪景收回,声音平静无波,仿佛一切本该如此:“是的。没错。”
马蒂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们之前准备的所有关于‘环保地役权’的方案,都可以扔进碎纸机了!但林,我发现的,远不止这些。”
“当初,我帮你处理始祖鸟那份1300万的合约时,我的目标是为你打造一个与美国国税局完全隔绝的海外资金池。”
“签约在加拿大,收款在爱尔兰……我们做的滴水不漏。”
“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用了这个方法来进行MEG的那场战役!”
“盛日升,一个非美国税务居民的中国公民。”马蒂亢奋的念出了这个名字。
“所以当GME的战役结束,当那三亿美元的利润产生时,在法律意义上,赚到这笔钱的,确实就是这位盛先生在开曼群岛的公司。”
“所以,正如你所想,根据美国税法,外国投资者在美国金融市场获得的资本利得,是完全免税的!”
“这意味着,你那2.9亿美元的利润,在个人所得税的层面上,对IRS来说就是隐形的!它根本就不在美国的税收管辖范围之内!”
“这是一个完美的幽灵,林,IRS无法给一个幽灵征税。这完全跳出了我们熟悉的,在规则内玩的常规避税游戏!”
马蒂的声音里充满了那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但很快,这种兴奋就被一种顶尖律师特有的,风险审慎所取代。
他的语气,在一瞬间变得无比严肃。“但是,林……这引出了一个我必须问的关键问题。你这位朋友……他可靠吗?”
电话那头,林予安没有立刻回答,空气仿佛凝固了。
马蒂继续以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口吻,剖析着这个完美方案背后那致命风险。
“我们都很清楚,这套方案能成立的唯一基石,就是这位盛先生的绝对忠诚。”
“因为从法律文件上看,那三亿美元,以及未来可能产生的更多财富,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个人。不属于你,林。一分一毫都不是。”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故事了,一开始是牢不可破的盟友,但在天文数字般的财富面前,人性会变得比纸还薄。”
“大多数顶级富豪,比如布莱恩,他们宁愿规规矩矩地向IRS缴纳上亿美元的税款,也绝不敢玩这种游戏。因为风险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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