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二十,其余从属官员罚俸三月。”
“司礼监掌印太监魏忠贤虽无实际罪证,但仍罚俸半年,禁足三月不许出宫。”
说完,朱由检重新回到龙椅之上。
然后立马便有几名健壮太监将陈新甲和那名死谏御史拖了过来,扒去衣物后当廷执行廷杖。
陈新甲被拖过来的途中还有些忐忑,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的举动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些。
不过等第一棍廷杖真挨到屁股上时,他悬着的心就立马放进肚子里去了——今天自己赌对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一棍打的屁股是真疼。
至于为什么屁股疼还兴奋,那倒不是因为陈新甲有什么特殊癖好。
廷杖是有讲究的。
像隔壁的那名仗友,一棍下去后已经脸色苍白喊不出疼了。
陈新甲杀猪般的痛苦嚎叫很快传遍了朝堂。
不过十来棍下去,陈新甲在注意到隔壁仗友已经完全没了动静后。
其喊叫的声音也是从最开始的嘹亮变成气若游丝。
最终演变成奄奄一息,要死不能活。
官员们的演技是不用领导担心的,这是基本功。
......
散朝之后。
刚才朝堂之上险些大打出手的两拨人也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碰撞出些许火花。
原本是一盘散沙的底层官员,在此事过后开始慢慢有了集体意识。
而对于文官集团来说,他们并没因为今日朝堂上的失利而气馁。
一次失败或成功根本算不得什么,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做官,最重要的便是忍耐。
忍耐,就是要想得开,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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