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有熟悉的人作伴都会让人安心很多。
而且法不责众这个词,也是随着人数慢慢增多在其心中浮现的越发清晰。
这么多人被一同关入牢狱,皇上必不可能将我们全部定罪,否则锦衣卫又该如何运转?
而且我出身官宦世家,仅此一条就不会被轻易治罪,朝中其他有利益捆绑的官员必然也会想尽办法救我。
更何况朝堂上皇上也没明确说要治我的罪,将我关入东厂衙署,很大可能只是为了敲打我和锦衣卫上下。
先惩罚,再宽恕,本就是一种常见的收买人心手段。
在各种侥幸心理的作用下。
再加上现如今并未被动用任何刑罚也没人提审,大牢中的田尔耕倒是越发镇静下来。
甚至隐隐之中又恢复了几分贵为指挥使的官威。
他可以理解新皇想敲打自己的举动,毕竟自己所任的官位对皇上来说较为敏感。
只是......这种敲打方式未免也太过让臣子寒心了吧?
诚然。
新皇登基,我身初锦衣卫指挥使,理应多在皇上面前表表忠心才是。
可皇上却没给我任何一次觐见的机会,这能怪我吗?
从人性的角度出发,田尔耕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还隐隐约约生出一丝不忿。
在他看来。
新登基不久的皇上通过这种方式来收买人心手段非常低级,望之不似人君。
当然。
过段时间等皇上真正来宽恕他时,他还是会感激涕零的跪地伏首说些为皇上赴汤蹈火的话。
不过心却不会在一条线上了——虽然本来就没怎么在。
......
乾清宫中。
魏忠贤在办完差事后,一刻也不敢多耽误的来到乾清宫中,躬身递上一个册子,然后对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陛下开口道:
“陛下,按您的吩咐,锦衣卫上下共计一百七十七名官员已全部押入东厂衙署之中,后续该如何处置他们?奴婢一定操办妥当。”
朱由检摇了摇头,直接下令道:“接下来的事就不用你办了,小洪子,你带人去把他们全杀了。”
“奴婢领旨!”
小洪子接过名册,带领内卫大踏步往东厂走去。
很快。
小洪子就来到关押田尔耕的牢房。
而田尔耕在想“明白”自己被关入牢房的原因后,也是很不屑的睨了来此的小洪子一眼:“你是何品级?来此做甚?”
“若是想审问本官的话,你还不够资格,让魏忠贤来!”
小洪子倒也不恼,脸上露出笑容:“田大人问咱家是何品级?”
“说起来,咱家目前倒还真没什么品级,只是近几日在皇上训练近卫时表现出色,几日来共计手刃一十七人,这才被皇上封了个近卫都统。”
说到这里,田尔耕感到一丝冷意,脸色微变。
小洪子则继续自顾自道:“可咱家这个近卫都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