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铭继续倒茶,也没说什么,就这样看着对方。
“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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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面对司铭,假货的心里是有些虚的,表情稍微不太自然。
司铭言道:“你知道你还有个堂哥吗?”
“谁?”
“张景山。”
司铭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对方逃避的眼神。
“看来,你是知道这人。”
“一个死人,提他做什么。”
假货咬着牙,心里有些不安,又喝了两杯茶。
司铭不急不慢的喝着茶,继续换茶,连续五杯茶喝完,对方都没察觉不对劲。
“我跟张景山是好友,年少时一起品茶论道,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茶。”
正在喝茶的人手抖了一下,抬头看着司铭,眼底的慌张也散了。
“你知道我是谁?”
“虽说这么多年不见了,我怎会认不出你。”
司铭又换了一壶茶,连续七杯不同的茶喝下去,保证对方泄气。
张景山感觉肚子不太舒服,看着面前的茶碗,一共七盏。
“这么多年不见,一出手就是七杯茶,你想要我命。”
“喝杯茶而已,怎会要了你的命,顶多让你有气运不上来。”
这七杯茶,是司铭的独门秘技,除了小没人知道他的茶道胜过麻姑。
张景山轻笑了声,气运不上来,就无法施展他的异能。
“你如何现我是假的?”
司铭拿起手机,直接给张景山看了一眼。
“两个号,真以为我老眼昏花,分不出真假。”
“那你如何断定,我就是假的,那个不是。”
张景山让程旭黑了司铭的手机,才加上的号,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来。
“人家有老婆,你有吗。”
一句话,怼的张景山很无语。
司铭又道:“再说,你说的那些话是刺激到了池然,可你了解张永恒吗?他可不会跟池然那么说话。”
司铭也是事后反应过来,视频通话时张永恒就是故意那么说。
“我没想刺激她,我打视频就是为了看你,是你把电话给她的。”
张景山当时很意外,本意是想通过司铭了解下池然的情况。
结果就跟池然聊上了。
那他就教训下这个丫头,让她手伸那么长,也暗示下她接下来会有很多事生。
“用因果,恐吓一个小姑娘,你可真要脸。”
司铭鄙视的看着对方,出去他都不会说认识这个人。
“不仅如此吧。”
看着对方那邪魅的眼神,依他对此人的了解,绝非恐吓这么简单。
张景山邪魅的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生瑜何生亮,我这辈子唯一走错的一步,就是认识你。”
“呵你以为我多么想认识你,张景山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也不管你怎么折腾,但是你对池然动手就不行。”
司铭目光冷厉的凝视着对方,要是换做别人,根本不会废话这么多。
张景山不同,这人阴险,狡诈,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是我要对她动手吗?分明是她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惹麻烦。”
张景山怒道。
司铭哼了一声,这话他说行,从别人口中听到就很不爽。
“她是司家少主,就算不招惹麻烦,也会有麻烦找上她。
怎么着,我们就不按常理出牌,我们主动出击,不在被动受欺,就不行了。”
“呵呵!
你是真护犊子啊!
司铭,这么多年你对麦田那是相当的袒护,甚至为了麦田不惜舍弃池然。
怎么,现在麦田死了,你又珍惜起这丫头了。”
张景山言语中透着讽刺,微微挑眉时脸上的易容术开始消失。
就在司铭面前,直接把张永恒的脸变成他的脸。
易容术到了这个程度,已经出神入化。
司铭眼看着,非常淡定。
“行啊!
易容术学的比东瀛白家还厉害,看来你的修为已经到了半仙的段位。”
不信鬼神一说,但是司铭见过太多这种事,他知道怎么回事。
就像张景山这种易容术,纯属是怪异乱象。
“你也不赖,藏拙多年,是不是都没人知道,你是青山门的人。”
张景山对青山门的人有一种仇恨鄙视,他看不上疯子,看不上孟老夫人,看不上任何在青山门修行过的人。
司铭轻笑道:“青山门怎么就让你这么看不上,怎么就得罪你了。”
“我去过青山门,跪在那七天,老山主都不曾见过一面。”
张景山去求过道,是人家不给他机会,从而走上了偏门。
“不见就不见,还送给我了一句话,无才便是德。”
司铭一听这话就知道是老山主的话,其实青山门的老山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