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我与旧事归于尽。”
池然临走时，梅姑告诉她的。
“梅姑说了，向雯雯是她亲人，栽赃她的人赶紧滚去自，不然她就去自。”
艾达·言气的脸色都变了，转身时司南的匕跟随。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样没用。”
打是不可能的了，艾达·言朝其他人喊道：“都愣着干嘛，滚出去。”
梅姑都要去自了，他们还有好。
“打电话给刀疤，让他去把案子消了。”
艾达·言怒火朝天，这事办的，最后成了一场笑话。
“这么说，躺着的那个也是假的了。”
最重要的是向野，他们把向雯雯整进去，无非就是想逼向野现身。
池然哼道：“你们不会真以为向野还活着吧。”
她故意演这一出，就是为了让四门八堂的人知道，向野是真死了。
“言护法，不管哪个孙子跟你说向野还活着，麻烦你转告那孙子，杀死向野的人，我一个不留。”
当她的目光与艾达·言对上时，凭靠从小的演技，池然的神色让艾达·言相信，向野已经死了，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艾达·言点燃了一根烟，知道向野活着事是假的后，心瞬间空了，计划有变。
“池然，你是不是有研究资料。”
“哼”
池然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稍一思考了下。
“把刀疤脸交出来，我给你资料。”
“果然你有。”
艾达·言有点兴奋，只要能有研究资料，实验室就能重新启动。
“把它们都给我。”
“大部分上交了，不过还有一部分。”
池然才不会如实交代，要给的一部分也要看艾达·言有没有本事拿到。
“我的要求很简单，刀疤脸交给我们，向雯雯跟方宁无罪释放，我就给你数据。”
艾达·言强忍着，对于她来说刀疤脸很重要，可这份数据更重要，两者做出选择真的很难。
“我马上把证据交给警方，方宁跟向雯雯就会无罪释放。”
池然轻笑道：“你知道我今天带谁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