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滚吧你。”
敞车里风太大,舒晚的手机铃声响第三遍时,她才听见。
一看是孟淮津打来的,她迟疑了几秒才接起来。
“在哪儿?”
男人的声音出奇地温和。
耳边风声鹤唳,舒晚也不知道在哪儿,抬头看天,低声呢喃:“在一片云下面,你能找得到吗?”
那头静默须臾,笑声很轻:“能。”
孟淮津神通广大,在没有给孟川打电话问地址的情况下,只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把那辆兰博基尼逼停在了路边。
“………我去,这新官上任的力度,就是不一样哈。”
孟川让舒晚去坐孟淮津的车,他则下车去路边买烟。
舒晚开门下去,上了孟淮津的车。
他脱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白色的衬衫,酒红色领带有点歪,也有点散。
只是那双眼睛,凶得像蓄势待的深海之水,暗黑,沉寂,冷了一重又一重。
男人直勾勾望着她明显有些红的眼睛,把座椅往后调,腾出空间。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晚刚摸到扶手准备开门出去,却已经来不及。
电闪火光间,孟淮津伸手过来轻轻松松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后背抵着方向盘,挣脱不开,舒晚呼吸一滞,眼尾更红了。
“哭过?”
他问。
她没否认,点头。
孟淮津抬手蹭着她的泪痣,又轻轻握住她的后脖颈:“老子还没死,以后你的任何事,第一时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