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侯念的视频就在网上炸开了,然后……帽子叔叔就上门抓我了。”
“妈的,一个角色而已,先是报我黑料,再是碰瓷直接让我蹲监狱!”
“你知道吗晚晚,孟先生没出面之前,侯家简直一手遮天,恐吓我的经纪公司,不准他们给我请律师,完全就是要让我死在这里面的意思。
妈的,侯念这女的真狠,太娇纵、太毒了。”
岂止是毒,简直是无法无天,毫无人性可言。
舒晚又安抚她好片刻,才走出看守所。
大院儿里有一株几百岁的榕树,枝丫之多,几乎能将整个看守所遮蔽,嫩绿色的枝叶载着黄昏的余晖,斑驳了一地。
孟淮津站在榕树下面,姿态慵懒地靠着车门,恨天长的大长腿包裹在西裤之下,皮鞋锃亮,双腿交叠。
他人并没看这边,却在听见脚步声响时,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在她身上。
从前他等人的时候,习惯性会给自己点一支烟。
现在,他好像不抽烟了。
舒晚抬脚走过去,终是问了句:“为这事,您这样跟侯家对着来,会不会影响到你之后的选举?”
男人意外地挑了挑眉,一霎间,云开雾散,眼底悠悠然氤氲上一层墨绿色的光,粉饰了他的锋锐与凛冽,阴沉与暗黑。
好片刻,孟淮津才转动瞳孔,微微躬身,直白地与她视线相对:
“这么多年,终于想起要关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