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舒晚,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跟她说话。
只有舒晚麻着胆子让他“少抽点烟时”
,他才轻轻看她一眼,然后又接着抽。
“……”
经过刚才两个半小时……舒晚对他是又爱又恨。
恨他当真狠得下心,对她真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舒晚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他太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沉默中,舒晚试着拉了拉他没抽烟的那只手,见他没拒绝,便拉过来垫在自己的侧脸下,想枕着睡一觉。
没成想,她却在他的指腹上闻到了自己的问道,顿时脸红似火,抿着嘴甩开他的手。
孟淮津扯了扯嘴角,把烟夹在中指和食指间,拧开一瓶矿泉水,将手伸出窗外随便冲了冲。
等他洗完,舒晚才重新拉过他的手,枕在自己脸下,扯着几乎哑到无声的嗓子问道:“才两个多小时,你是怎么赶到这里的?”
扔掉烟蒂,关上车窗,孟淮津言简意赅扔出几个字:“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
!
!
女孩眨眨眼,忽然想起孟家还有个富可敌国的大少爷孟庭舟,便也什么都说得通了。
孟淮津刚被水冲过的手在她粉嘟嘟的脸下逐渐回温,直至变烫。
男人顺势轻轻捏了捏她的侧脸,垂眸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狂风暴雨过后,是安静。
舒晚也定定看了他良久,轻轻喊了他声。
兜里的防水手机第一百次响起来电震动,孟淮津伸进去,摁断,应了她一声。
视线从他震动的裤兜里定了定,舒晚用侧脸在他带着茧子的手心里蹭了蹭,问:“你这是要回去了吗?”
孟淮津没接话。
“陪陪我。”
她陈述。
“怎么陪?”
他不咸不淡地问。
舒晚想起身,男人搭手扶了她一把。
女孩倒在他怀里,胸口贴在他胸口上,光滑的手勾着他有力的脖颈,看他时,红肿的眼睛里水雾雾的,目色如勾如月:
“我们再偷一天的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