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见她如此自信，便松了一口气，“行吧。我听你的。”
。
医院，苏离削着苹果皮，再把苹果分成小片，用叉子送到莫夫人的嘴边。
莫夫人张嘴咬了一口，看着苏离。
其实有护工在，根本就不用她做这些事。
苏离帮她盖被子，盯着输液瓶，扶她上洗手间，喂她喝水，给她擦脸擦手……这些事情，苏离都亲力亲为。
护工都以为苏离是她的女儿。
莫夫人今天的精神状态又好了些，苏离正在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阿离。”
苏离回头，“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夫人轻轻摇了一下头，“你别忙了，坐着休息一会儿。”
“不忙。就随手做的事。”苏离把桌子上收拾干净就走到床边，轻声问：“饿了没有？御园送来了营养粥，要不要喝一点？”
“还没饿。”莫夫人拉着她的手，“你坐下，陪我说说话。”
“好。”苏离坐下，“要是累了，就休息。”
“嗯。”
莫夫人还抓着苏离的手，手术过后，她的眼神不像之前那么有神了。
苏离安静乖巧陪着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就没有先开口。
“我怀行远的时候，就想着生个女儿多好。他出生后，我还不高兴了几天。”莫夫人笑，“儿子没有女儿贴心。”
苏离轻笑，“他也很关心您。只是公司有事走不开，他忙完了就会来看您。”
“我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世界就默认了男人要肩负起社会的责任，养家的责任。而女人就需要负责家里的日常，孩子的教育。”
“好像，男人挣钱养家，女人相夫教子，成了人们心里默认的状态了。”
苏离笑着说：“现在也有女人赚钱养家，男人当家庭主夫的情况了。”
“唉，说远了。我就是想说，女儿好。”莫夫人看着苏离，“我生了行远身体就不适合怀孕了。没有生个女儿，是我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