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转过身抹了一下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办公室。
她刚走不久，郑楚言就从旁边的办公室走进来。
“你伤害了她。”
“我要是不拒绝，才是真的伤害她。”贺辛言看了他一眼，坐回到电脑前，“有什么进展吗？”
郑楚言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摇头，“刚跟徐艳那边的人接触，他们防备意识还是很高。这事，只能慢慢来。”
贺辛言点头，“到底是在九城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人，想搞他们的人那么多都不能伤他们分毫，我们才开始，就别想着马上能把他们犯罪的证据找出来。”
“嗯。”郑楚言当然知道这事有多棘手，他们没有什么超能力，不是说想搞那帮人就能搞到的。
他们现在只能一点点来，不能操之过急。
。
聂宝儿说要离开律所，她想去别的地方。
贺辛言知道后，没有阻止她。
倒是郑楚言留她了。
不过，聂宝儿没有答应留下来。
反正事情也不会这么快就结束，她现在就是想着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亲眼看到杀害父母和姐姐的那帮人，落入法网里。
“以后遇到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回律所看看。”郑楚言是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的，家里遇到了那样的惨事，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也无疾而终。
聂宝儿努力扬笑点头，“嗯，郑律师，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别这么说。是我们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郑楚言很郑重，“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那帮人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