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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阎漠山语气淡淡地解释道,“就算我有私心,一切也要等正事做完之后再说。”
哎?
刚来圣地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昭不能理解阎漠山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但她其实也有些好奇这个“阎霖”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也是真的巧了,柯邢刚刚挑衅完,见姜昭几人并不上套,路长老的队伍中站出来了一位中年男人。
他嘴边的那一圈胡茬让他看上去在一众年轻人中格外突兀。
“阎先生,咱们哥俩许久未见,怎么也不见你出来打个招呼?”
中年男人直接点了阎漠山的名字,“总是躲在一个女人背后算什么好汉?还是说一别数年,你的功力再无精进,有点无颜面见老朋友啊?”
“我可不记得跟你是什么老朋友。”
阎漠山冷着脸回答道。
“当年就算与你相识,也不过是因为你父亲为我阎家勤勤恳恳地看了几十年大门而已。”
阎漠山是懂得杀人诛心的,“以你当年的身份,如何敢高攀做我阎某人的朋友?”
汪才人脸色瞬间阴沉了许多,“你们阎家如今就只剩了这么几个虾兵蟹将,而且我可听说了,你为了回到中心城,不惜出卖色相,搞到了什么海兽珠——”
“如今你才是别人的走狗,而我早就……”
“哦?你不过是路长老手下的一个普通护卫而已,而我,是大首领的座上宾,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狂吠?”
阎漠山懒得听他说话,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
汪才人看到他始终面无表情的那张脸,倒把自己气得不轻,一把拽出队伍末尾的阎霖:
“阎漠山,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这是你儿子吧?你儿子如今可是天天在我院里给我端洗脚水!怎么,你这当父亲的,难道一点都不惦记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