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高世德没想到李白是个追星族,马屁拍的也很溜。
后来,高世德通过和李清照的闲聊得知,许宣平看到自己的草屋前被李白写了一首诗,有些生气。他又回诗一首给李白,名《见李白诗又吟》
一池荷叶衣无尽,两亩黄精食有馀。
又被人来寻讨著,移庵不免更深居。
留诗之后的许宣平就移居了,从那以后少有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李白明显是被嫌弃了,诗坛大佬遭武术界大佬嫌弃,当时高世德乐得眼泪都出来了。
至于他是真的乐,还是想趁前仰后合的机会偷吃李清照豆腐?这就是后话了。
…...
在从西营返回的路上,高世德独自一人坐在车厢内,听着外面“哒哒”的马蹄声。
‘我说怎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原来是少了锦儿那丫头的服侍,还有她的叽叽喳喳。高世德你堕落了!’
太尉府,高俅的书房内。
高世德很没形象地坐着,他的一条腿翘在椅子扶手上,半躺的姿势倚着靠背,一副惫懒模样。
“真凶还没有抓到,你怎么不让查了?”
高世德从旁边果盘里拿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查不出来的!”
高俅皱眉,“一个活人,怎么会查不出她的踪迹?”
“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见过他的只是个孩子,也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若取下面纱再换套衣服,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这还不让人以为我太尉府好欺负了。”
“小孩儿说是女的,就一定是女的吗?我看未必,连那人什么模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查?”
高俅想想确实如此,想靠装扮骗过一个孩子确实不难。
高世德接着分析,“这次那人指使一群地痞在城内动手,目的肯定不是杀我,别说是杀我,就是指使他们杀普通百姓,就那些泼皮也不敢杀啊。”
高俅点点头。
高世德继续道:“而且我有随行护卫,几个地痞也不可能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
对方随便拿二十银子,只是为了给我制造点小麻烦,这样的人想来也是个有些实力的。
你就算发动大批人力物力去查,他还指不定躲在哪个深宅大院里偷乐呢。”
“那你有怀疑的人吗?”
“我得罪的人那么多,我哪知道会是谁!”
“你也知道你得罪的人多了!”
高世德有苦说不出,“或许是和我没过节的人看我不顺眼,使点小手段想看我出丑也有可能。”
高俅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说‘和你平时跋扈的作风有关’。
只是他高俅的义子,难道连跋扈的资格都没有?他不稀得说教而已。
高世德哪里不知道高俅的眼神什么意思,他又找了个借口,“对了,会不会是和你不对付的人?想借此让你掉面子,看你笑话啊!”
高俅瞪了瞪眼,‘这混账,竟然能把锅甩到我头上。’
看高俅要吹胡子瞪眼,高世德又赶紧一本正经道:“我